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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二少爺不會是在開玩笑吧?"海叔不屑地搖搖頭說,"讓這小屁孩和我比試,豈不是存心折辱人麼!""海叔!千萬別以貌取人,輕敵乃是武者之大忌。獅子搏兔尚須盡全力,小視對手的下埸通常很悽慘。所以,儘管全力施為,死傷無論!"陸隨風再次雷人地說。
"此話當真?"海叔神色一肅,見對方似非說笶,心下微微有些惱怒。
"陸海!你就當指導小輩,陪他們玩玩!"陸家主開口道,這小子行事行事總是出人意料,令人一驚一乍,今日倒要看看他又會弄出什麼驚人之舉。
家主都開口了,海叔十分無奈地聳了聳肩"小子是什麼實力?我從不欺負小輩,降低修為照樣揍得你滿地找牙!""別!本就巳夠欺負人了,再降還怎麼打呀?"雲無涯情急地擺了擺手。
"嗯!你說什麼,我怎完全聽不懂?"海叔沉下臉道。
"算了!說了也未必明白,直接開打就是了!"雲無涯說完徑直朝外走去。
"狂!二少爺,讓我代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海叔漲紅著臉,惱火地說著。
"海叔隨意!我沒意見!"陸隨風隨口應道,暗暗搖搖頭,在心裡力他默哀。
眾人走出閣樓,來到一片開闊地帶。四周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了一批少年男女,人人神色肅然,靜靜地盤膝就地而坐。
"這些就是你收留的那些孤兒?"陸家主好奇地問。
"是的!我視他們如兄弟姐妹,情同手足!"陸隨風嚴肅地道。
"這些人看上去個個氣定神閒,都是你訓練的?"陸家主一眼便看出了這批孤兒的不凡之處。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他們就是我未來的根基,強大的助力。"陸隨風的神情中隱隱閃射一種自信而傲岸的光彩。
陸家主默然地點點頭,似從那一瞬而逝的神彩中捕捉到了點什麼?
凌例的風中,雲無影和海叔相距十米,雙方都是兩手空,只是比試拳腳上的功夫。
"這個雲無涯我認識,當初上山時也就是玄氣境,短短的一年時間,竟敢與天位境的陸海對峙,在氣勢上還一點不落下峰。就不知道真實的戰力如何?"陸家主頗感驚訝地道。
"父親看下去就知道了!士別三日,當刮相看。"陸隨風淡淡地道,似對雲無涯充滿絕對的信任。
海叔一上來就展開天位境的強大威壓,希望這小子能知難而退。豈料對方視若未覺,任由滾滾洪流般氣勢肆意碾壓。一派他強任他強,輕風拂山崗的氣韻。
"海叔千萬別留手,盡力放手施為,小子接得住!"雲無涯神色淡定地說。
"你小子能在我八成的威壓下如此從容,有資格讓我重視!"海叔收起了小視之心,將對方視為了平等的對手。
"出手吧!"風掠過,雲無涯髮絲飛揚,臉上的神情愈來愈冷峻。
"小子無禮!"海叔立掌為刀,瞬間化出數十道掌影,層層疊疊,有如潮汐般的奔湧而出,夾著銳厲的勁氣將雲無涯捲入漫天的掌影中。
"這小子有難了!"陸家主見狀,頗為失望的搖搖頭說:"一上來便先機盡失,被對方困在掌勢之中,進退無門,唯有挨虐的份"話音未落,雲無涯的身形巳被強勁的掌影撕碎,炸裂開來。
海叔心中方自一喜,暗笑這小子自不量,忽然發現眼前一下出現了七八個雲無涯的身影,剛才破碎的只是其中一個虛影。這是什麼身法武技?竟在自己漫天的掌影,有若踏波戲浪般的從容自在。每跨出一步都恰好落在掌與掌之間的夾縫中,精確無誤。鬱悶中充斥著驚駭,此刻招式己然用老,收掌立退,身形同時突然躍起,雙腿在空中連續閃電踢出,快若疾風。剎那間,三十二腿連環暴踢而出,腿影重重,一氣喝成。將雲無涯的所有閃避角度全部封死,逼迫對方硬擋硬踫。
雲無涯見狀,冷冷地一笑,同時閒庭信止的朝前踏出一步,這簡捷隨意地一步,傾刻間便擺脫了重重腿影的狂暴攻擊。
雙方重新拉開距離,海叔額頭見汗,雙目凝重地盯著雲無涯,全神戒備,唯恐對方趁勢攻擊。
雲無涯靜靜地立著,神色仍是冷冷地,"接下我一招,我認輸!"海叔皺了皺眉;"一招敗我?未免太狂妄了!""是麼!"雲無涯話落,朝前又是一步跨出,一股高山崩塌般的氣勢轟然迸發,有若巨浪排空奔騰而出。
轟!海叔如遭重擊,整個身軀被一股強大的氣勁卷而起,直拋上七八米的高空,隨又被一團綿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