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早餐全都吐了出來。
就地取材已經是不切合實際的事情了,彭白只好操起了這柄超大超重的大斧頭,然後選擇了一棵在周圍的樹林來說最細的小樹,除了這顆小樹以外,其他最細的也有彭白的腰那麼粗,幾人合抱的大樹彭白是打死也不會選擇的,那麼粗的樹,砍完了估計彭白也累死了。
哼哧哼哧的廢了吃奶的力氣,彭白才勉強將被他砍的已經面目全非的小樹砍倒,也算是完成了任務,但是當彭白拖著這棵小樹回到木屋,卻又被刀一給罵了一頓,原因是,這棵彭白找遍了周圍挑選的最細的小樹竟然是生長了五十多年的繩子樹,也就是張不粗的,而這種繩子樹的木材根本的著火點實在太高,根本就不能作為柴禾使用,也就是說,彭白剛才費那麼大的力氣揮舞著大斧頭乾的活算是全白乾了。
“你小子要是再拿這種東西來濫竽充數,你晚上就睡在外面,我看是你被凍死還是被野獸吃掉。”刀一生氣的揮舞著彭白砍下來的繩子樹,將彭白直接打了出去。
“靠!砍就砍,誰怕誰啊!”彭白揉著被打痛的屁股暗罵道,這個原始森林雖然不算冷但是晚上的溫度還是達到了零度,在外面睡上一晚上,不死也得脫層皮,更不用說這個原始森林當中有著彭白聽都沒有聽過的野獸了。
從這天開始,彭白就徹底變成了伐木工人,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整整一個星期,直到彭白砍來的木頭都夠再蓋一棟木屋為止。
這天一大早,彭白就著涼水吃完了已經放了整整兩個星期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