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讓他就這樣吧……得了,我去嚇唬他去……該死!”餓死鬼劉風有些憤怒地說道。
嚇唬,自然是衝著別人後脖子吹吹陰風。畢竟能看到餓死鬼的,除了彭白可就沒有第二人能看到了。
“不用麻煩了,咱們努力咱們的……如果可以,我還真不介意多幫他多點功勞……好戲開鑼了,慢慢瞧吧……”胖子彭白一邊笑一邊提上了褲子,不料又放了個響屁,整得一人一鬼相視大笑。
“對了,風流……”餓死鬼劉風轉身準備飄出去時,彭白叫住了他。
“什麼事啊?改變主意了,是不是讓我去嚇唬他?”餓死鬼劉風高興了起來。
可惜彭白搖了頭道:“不是那個意思。以後我上廁所時別和我說話,搞得我只拉了一半,肚子怪彆扭的……”
咣噹,餓死鬼劉風從空中栽倒了下來。一個來不及,腦袋瓜可都不知道摔到那裡去了。
前段時間,彭白手上可還掛著兩個鐵環,拿的也是加重的菜刀。現在用普通的菜刀總感覺輕飄飄的,不是那麼回事,所以彭白決定給自己想法加負。到了後堂,彭白抽空跑出去了一會。回來時,手上多了兩個十來斤的沙袋。
小單和切菜的女工奇怪地看著彭白掛著兩個沙袋,雖然有些不爽,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商業社會了,什麼都講究競爭。假如彭白的速度快了,首當其中可就是他們了。尤其是兩個女工,恐怕連工作都保不住,因為小單畢竟在這裡幹了一年多了,速度也是最快的,不用擔心下崗。
白痴一樣彭白給自己加負,兩個女工高興啊,因為又可以分慢一點了。有了最壞的參照物,壞事總輪不著的。
彭白手臂上的負重增加了,工作時當然要花更大力氣才行。這樣不但費力,分雞的速度自然也就降低了。
晚上義務加班,通常凌晨一兩點鐘才睡覺,生物鐘可就又顛倒了。
除了睡覺和正常休息外,胖子彭白可就窩在後廚拼命練習分雞。當然了,都是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
整個店裡知道的也就侵佔功勞的小單。不過他每次都佔了彭白的功勞,有佔白不佔,自然也會好好替彭白保守秘密了。有時候還會義務望風。有了餓死鬼劉風和小單的雙重守護,別人想發現還真是難。畢竟彭白分雞時聲響可越來越小了。
兩個月一晃就過去了,彭白左右手臂上的沙袋重了一倍,可分雞的速度不但沒有降低,反而逐漸追上了兩個女工。
如此一來,也就自然成了老闆和老闆娘齊齊肯定的正式工人,工資也提升到了月薪四百元。不過對彭白為什麼手上綁縛沙袋,老闆和老闆娘似乎並沒有太多瞭解的興趣,也許是他們覺得本身就賺了吧。
每天晚上,彭白都會給增加訓練強度和花樣。
兩個月下來,從剛開始分一隻白雞要五分鐘,現在可就一分鐘都不用了。
第20章 送雞工
由於彭白天天凌晨高強度作戰,店裡的分雞量可也就遠遠超過了日銷售量。當然了,老闆和老闆娘自然地認為是勤勞小單的功勞。
不過分雞量的增加,也就自然要從後堂分派一個人去專門負責送貨,而不能再僱用散工了。又要選個壯勞力,選來選去也就只有彭白。畢竟總不能讓一向勤勉的小單去吧,那兩個女工就更不可能了。
彭白得知訊息後沒有表示反對。不僅如此,送貨空閒時,他仍然要到後堂分雞。當然了,每天晚上他也仍然繼續練習。就這麼四百塊,彭白一人幹三人的工作。瞧老闆娘看彭白的眼神,那可跟老農看自己家耕牛沒什麼兩樣。
小單,也就是那個侵佔彭白功勞的人,一直擔心因為彭白的改行使得自己的行為走光。可當他跑到後堂驚喜地發現鐵案板上早堆好一堆分好的雞時,懸著的心終於又放回肚子裡了,因此對彭白也是充滿了感激。
“胖子,這份給街口鴻運樓,這份給南街滿漢樓,這份給北街三個小飯店,這份給老包燒雞店,記住了嗎?”雞店老闆舒崇拿著一張訂單對彭白說道,因為是第一天,所以老闆需要指點一下,免得送錯了地方或者是送錯了貨物惹老顧客不高興。
“知道了,老闆。”胖子彭白跨上三輪車,載著滿車分好了的雞出發了。
送貨範圍僅限老顧客,月底結算清帳,因此彭白只需要把貨送到地方然後讓人點算就可以了。
“胖子,你這兩月每天就睡五小時,還幹那麼多活,怎麼就沒見你瘦過啊?我看你倒是更胖了。”餓死鬼劉風坐在彭白蹬的三輪車後問道。反正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