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五頭四手三眼的怪物,身著獸皮,頸部青黑,頭髮盤成犄角形,手中分執三股叉、神螺、水罐、鼓等,其中那第三隻眼睛還時不時地噴出火焰,和一個手持一頭壯,一頭細的短棍兒的宮裝少女戰成一團。
不過以彌勒的道行可以看出,那身著獸皮地怪物應該有著太乙金仙地道行,顯然是在戲弄那個宮裝少女。至於為什麼要
,從那怪物下身鼓鼓地凸起就能聯想到。
“什麼人?竟敢闖入毛穎山祭壇!”獸皮怪物不再留情,三股叉將那少女手中的短棍兒挑飛,將其踹進一個石窟中後,立刻回頭,將大鼓一敲,彌勒佛面前的巨石剎那間四分五裂。
“你是佛教中人?”獸皮怪物看到彌勒佛的穿著打扮後,神色頓時嚴肅起來,厲聲道:“說!是不是你偷了我們烏拉迪亞派教派的六芒星陣圖?”
“什麼六芒星陣圖?”彌勒佛一頭霧水,不過心裡卻更加地驚訝,看起來這個怪物已經在靈山腳下活動多年了,他竟然從來沒有發現過這個怪物的存在。
獸皮怪物見彌勒佛無辜的眼神,氣就不打一處來,第三隻眼睛中火焰四射。不過他也知道,單憑他一人,根本不是彌勒的對手,於是朝北邊連呼了兩聲。
彌勒佛心裡一緊,沒想到這個怪物還有強援,慌忙朝靈山方向飛去,他可不敢再託大了。可惜卻是遲了一步,一個身著王者衣冠,四條手臂分持法螺貝、法輪、仙仗、神弓的青臉人和一個四頭怪物擋在了彌勒的面前。
彌勒佛驚道:“大梵天菩薩,您,您不是已經功力全失,歸隱須彌山了嗎?怎麼會和這兩個怪物混在一起?還臻入了太乙金仙境界!”
那四頭怪物輕聲嘆道:“既然佛教對我不仁,我也無須對佛教有義!兩位兄弟,此人就是佛教未來佛彌勒。”
那獸皮怪物嘎嘎笑道:“看他那一副肥頭大耳地形象,小弟早就猜到他就是彌勒了!沒想到我們兄弟才剛剛殺了迦葉和阿難這兩個釋迦牟尼的弟子,卻又碰到了佛教的未來佛。嘿嘿,反正我們印度教的宗旨就是在西方取代佛教地地位,既然佛教已經沒有了未來,那這未來佛又留之何用!”
“印度教?那是什麼東西?”彌勒佛眼神閃爍,思量著該如何脫身,他剛剛和冬神玄冥大戰過一場,又長途跋涉,要對付大梵天和其他兩個怪物還真有些危險。至於迦葉和阿難,平時沒少為難過他,彌勒當然不會把他們的生死放在眼裡,反而還有點拍手稱快地意動。
大梵天微笑道:“印度教只是我們三兄弟剛剛成立的一個教派而已,我這兩個兄弟都是當年被佛教斬盡殺絕的娑羅門教大聖,維持之神毗溼奴和毀滅之神溼婆。”
溼婆冷聲道:“大哥,還跟他廢話什麼,佛教盛極而衰,這西方終究是我們印度教的天下!”
毗溼奴也不說話,直接將自己的法輪祭了出去,隨後神弓瞄準彌勒的咽喉,一根由金光組成地羽箭如雷電一般直射過去。
“雕蟲小技!”彌勒佛冷哼一聲,大袖一揮,那金色神箭須臾間便消失地無影無蹤。心裡很是鬱悶,他的後天袋子被風神西王母給收走,否則何必如此麻煩,直接往袋子一裝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大梵天作為曾經地佛教二十諸天之首,對彌勒佛的斤兩還是熟悉得很,正是因為看見彌勒佛腰間沒了後天袋子,才生出擒拿或者擊殺彌勒地心思。不過他自信,憑著他和毗溼奴、溼婆三人聯手,彌勒佛絕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果然,雖然彌勒佛憑著自身強悍地修為將大梵天束縛著他的念珠震斷,但是他的後背卻結結實實地被毗溼奴的法輪砸到,打了一個趔趄。溼婆大喜,挺著三股叉便朝彌勒的胖脖子上扎去。
就在這緊要關頭,只聽一聲脆響傳來,一個青碧色的玉蟾蜍砸在溼婆的三股叉上,頓時就把溼婆給砸成重傷。
大梵天和毗溼奴面面相覷,他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東西砸在兵器上能把人給砸成重傷的,哪裡還管彌勒佛的死活,攙著溼婆便逃離了毛穎山。
日後的印度教三大主神離開後,一隊仙娥從九霄碧漢之間翩翩飛下,為首的那名戴著面紗的宮裝婦人冷笑道:“沒想到三界之中竟然有人打我家玉兔的主意!”只見素手一揚,一道柔和的月光照射在那個破敗的石窟中,那名被溼婆打傷地宮裝少女眨眼間就變成了一隻缺唇尖齒,長耳稀須地玉兔,躍進那蒙面婦人的懷中。不用說也知道這個蒙面婦人就是當年的宗布神妃,如今的太陰元君嫦娥了。
太陰元君瞅了面如金紙的彌勒佛一眼,並沒有說些什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