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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甚至在她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她的男人。她欠你的比欠我還要多,你如果有空,可以去向她索取她所欠的債。既然連隆志那種小白臉都能佔有她二十年之久,我也全當你和她沒那麼一回事……哈哈!我幹她娘!老子渤徊出來的男人,計較個屁!”

瀘涇說了這段話,就狂笑著離開了,風長明看著他的高碩的背影,發覺這背影有些落寞。

他想,從渤徊出來的人,也許就他瀘涇最孤獨……

待瀘涇走後,風長明依著記憶,踏入茵媛所居住的花園,茵媛已經起來了,這種天氣,是賴不了床的,她聽到腳步聲,以為是瀘涇,因此沒有抬起頭來,她永遠都那個姿態:對著花兒,欲摘不摘。

“我沒地方睡,借你的床睡一覺。晚飯的時候,記得踢醒我。”

當茵媛聽到風長明這句說得很輕然的話的時候,她的心卻猶如被雷轟一般,整個嬌體都顫抖,她猛然抬臉看去,只見風長明朝他一笑,就直接折轉,進入她的廂房。她呆呆地看著那房門,待她心裡平靜,她才想起那是她獨有的寢居的,可她竟然不知道是否該進入她的寢居。

她不明白為何風長明突然出現在這裡,也不瞭解瀘涇是否清楚風長明的到來,她很想出去問問瀘涇,或者向瀘涇報告風長明的行蹤,只是她遲疑了。當初她與風長明之事,她也一直瞞著隆志,此時,她也決定瞞著瀘涇。 她繼續在花園裡停留,只到女侍送過來午餐,她讓女侍把午餐直接放在花園的石桌上,然後直接叫女侍出去了。

她沒有任何食慾,也不想去碰那些食物。

午盛的陽光有點讓人受不了,她很自然地回到了她的寢居,看到了在她床上睡著的男人。這床原來是瀘涇特製的,因此在長度上,能夠容納風長明的身高,畢竟瀘涇是比風長明還要高的男人。

她望著床上熟睡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與她有著親密的肉體關係——當然這種關係的完成是帶著強迫性的——但她不瞭解這個男人。他熟睡的時候,和當初強暴她的時候,是截然相反的。

她清楚的記著他的張狂,他的粗暴,可他此時卻很平靜,也許睡著的人都是平靜的,只是在他的平靜的睡眠中,她以女人的敏覺,發覺了他身上與瀘涇相似的地方:孩童般的天真,不帶半絲危險氣息。

自從那次之後,她開始注意海之眼有關“風長明”的傳言,多少了解了這個男人,也知道這個男人有著很可笑的一面……

她記起,他曾說過,他會再回來,征服西境。如今他果然率兵踏近西境,然而帶兵領將的他,卻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沒有防衛地睡在她的香床上,似乎已經把他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全部忘卻了。

只是,她曾對他造成的傷害呢?鉑琊的死,她茵媛是得負上一定的責任的,那是由情理上去論。

以戰論之,她茵媛並不需要揹負任何責任!但她不知道,除了鉑琊,還有瀘澌和芭絲,也許還得加上瀘涇……

這些,間接來說,都是她欠風長明的,然而她一無所知。風長明要向她索賠的東西,太多。

可瀘涇也無可預料,風長明要的,只是讓茵媛暫時借半張床給他,他只想睡一覺而已。至於一覺醒來要做什麼,他是不曾想過的,但這個問題,茵媛卻不得不想。太聰明的女人,面對一個在她面前安睡的男人的時候,往往想的比別的女人要多許多的。

她想來想去,想不出風長明為何要來,為何要在她的床上睡,她想不出結果,即使她再聰明,她還是想不出個為什麼。最後,她只是想,他醒來後要對她做什麼?最慘的結果,也許是殺了她或者是他再度地強暴她……茵媛想著,就趴在她的妝臺上睡著了。自從瀘涇來而復去,她的睡眠就不是很好,晚上要睡的時候偏是難以入眠的,此刻她帶著倦意伏瞌在她的妝臺之上,那妝臺的鏡子映著她的發,像一蓋稠了的白雪。

趴睡的時刻,總是不能堅持多長的時間。大概半個時辰,她驚醒過來,她摸了摸額頭,發覺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然而這並不令她感到驚訝,她感到驚訝的是,她胯間有種真切的溼意:她做了一個夢,那夢太真實了!她坐在妝臺前,風長明從她背後走過來,他是赤裸的,她清楚地看見他的那根粗長無比的特殊的男根由底下鑽穿她所坐的椅子的木板,然後直接刺入她的肉體裡面。她急忙看那床,風長明依然在沉睡,證明她只是做了一個夢,可她難以相信這夢竟然是她所做的。

她不應該做這些的夢的!她站了起來,她要洗一個午澡,要把她身上所滲出的汗水及她的胯間縫隙所流出來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