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把剛才要說的話說完。請坐吧。”
簡直難以想象!真的很難把此刻的信宇和那個罵她是笨蛋、傻瓜加IQ低能兒的壞傢伙聯絡起來!如此輕柔的聲音,如此溫柔的臉。韓信宇啊韓信宇,你總能這樣!總能在求到人時迅速換上必要的假面具!
然而,明明知道他現在戴著假面具,他溫柔的表情還是打動了正欲離去的孝珠。
“請坐。”信宇再次用合適的、誠懇的,比剛才溫柔10%的語氣說道。
申孝珠,又一次被韓信宇“打敗”了,她只好乖乖地重新坐下來。
“筠曦她人現在在哪裡?”孝珠一坐下,信宇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先問你幾個問題。”
孝珠打斷信宇的話,從包裡掏出了一個藥瓶放在桌子上。
“這是安眠藥,對吧?”
“…… ”
“筠曦帶著它,這兩天,她像吞巧克力一樣吃這些藥,像冬眠的狗熊一樣吃了這些藥又繼續睡,還不斷說一些奇怪的夢話,到底是什麼事情?仁旭和筠曦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媽的,信宇心裡直罵。這個女人不回答問題,追根究底地問什麼啊?讓人這樣難以回答!
他強忍著不罵她,腦筋開始迅速地運轉著。她怎麼知道的,她知道多少?她拿著筠曦的藥,看來真的知道筠曦在哪。太意外了。徐筠曦怎麼能去找申孝珠?是啊,只有這樣才能狠狠地報復仁旭,也報復我。 信宇冷冷地微笑著反問孝珠,“能有什麼事情啊?”
“真有什麼事情的話?你準備借這個機會搶走仁旭嗎?”
信宇嘴裡笑著,眼睛卻一點都沒有笑。一旦她挑釁地回答“是啊,怎麼樣?”的話,或許他會馬上掐住她的脖子。可是她根本就不畏懼他,拿著武器的人是她。
“我聽了之後會決定的。”
“你們這些女人,本來就這麼沒有良心嗎?你想象不到現在仁旭已經憔悴到什麼樣子了嗎?這就是你對所謂你愛的男人的方式嗎?”
好像已經忘記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請坐”一樣,信宇又開始憤怒地咆哮起來。他的態度越尖銳,孝珠就越感到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警笛聲。看來真的是有什麼事情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為了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孝珠淡淡地回答道。
“我曾對他說我喜歡他,可是他問我是不是瘋了。這樣的男人憔不憔悴我沒有必要知道。現在事情和我產生了關係,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知道。我再問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面對著像水一樣安靜,像石頭一樣堅硬的孝珠的目光,信宇陷入了苦惱。這是仁旭和筠曦的秘密。如果沒有在醫院裡遇見他們的話,可能連他也不知道這個秘密。
我會對患者的一切病情保密。
可是,今天信宇卻覺得自己可能會違背自己的希波克拉底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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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的故事
再過一段時間,她就滿30歲了。她記得有一個德國電影裡曾經有這樣的臺詞“三十歲的女人找愛人要比被槍擊還難。” 在25歲的時候,她還嘲笑說這種話的女主人公很可笑,可是快要到30歲的現在,她對這句話有了切身的體會和同感。雖然她很孤單,可是身邊卻沒有愛人。現在馬上年齡就要三打頭了,尋找一個能伴隨在自己身邊的愛人可能就更困難了吧。很想談一場戀愛,卻沒有可愛的人。真的很另人絕望。其實她有自己愛的人。從很久以前開始,在認識到自己是個女人的那個瞬間開始,她就一直愛他。她現在身邊還沒有愛人,可能也是因為想要給愛著的他留一個位置吧。可或許是運氣不好,或許是她作為女人的魅力不夠,也或許是沒有緣分,他竟然至死不渝地愛著另外一個女人,而不是她。她非常討厭那個擁有他的愛的女人。可是她知道,要想留在他身邊,只能和那個她討厭的女人好好相處.所以她那樣做了。就像他們一起工作,經常吵架,可卻是很好的朋友那樣,她和他愛的女人也成為了朋友。然後,順其自然地,他和那女人結婚了。她非常非常難過,可卻只能對看起來很幸福的他說一句“恭喜”。可是結婚後的他和他愛的女人看起來卻一點都不像她想象中那樣幸福。她雖然對深愛的他的不幸感到難過,而另一方面卻又感到暗自慶幸。甚至在期待如果一直這樣等下去,他是不是能回到她身邊。所以她鼓起勇氣對他表白,可是結果還不如不表白。他對愛著他的她說“你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