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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答:“我可以做你的奴隸,一輩子替你煮藥採藥,為你幹活,只要你能治好我的主人,我的命就是你的。”

他說這話時下了決心,那位女神把尼羅河女兒重新交給了他的主人,那麼,治好王子的傷就是最重要的事了,他的主人必須活著,健康地活下去,才能擁抱心愛的女人,才能為王家增添後嗣,才能讓赫梯保持強大和太平!而他,一個小小的隨從,一個曾經的奴隸,就算犧牲生命和自由也沒有什麼,何況他本來就是王子親手釋放的人,也是王子曾親自救治過的人,他該報答王子的恩。

想到王子時,路卡沒有意識到自己眼中的崇敬與驕傲,王子不僅僅是全國民眾自豪的物件,也是路卡身為一個隨從所仰望自豪的主君,所以,那時的路卡臉上散發著光輝,那是能夠跟隨自己所崇仰的人的光輝。

女子的手移開了,她的嘴還在運動,但她的眼睛仔細地瞧著路卡,把路卡每一個表情都收了進去,然後她又裂開那黑洞洞的嘴笑了:“我說,我要是不想要你的生命,只想要你的身體怎麼樣?”說那話時候,她的眼睛真的在他的身體上逡巡了一遍。

路卡的臉猛然大紅,他才接近十七歲,去到埃及宮殿跟隨尼羅河女兒做間諜的時候更是還沒滿十六歲,對於女人如此的直白他還極為,呃,太罕見地聽見。但即使這樣,他還是答了:“我願意,無論你要我付出什麼我都願意。”

那時已經到了西奈半島的王子並沒有聽見他的話,只是溫柔地抱著懷中的金髮女孩。

當王子和部下返回赫梯邊境時,他們才終於放鬆下來,駐紮在茂密的森林中暫時休憩。那高聳入雲的松樹柏樹在後世的黎巴嫩蕩然無存,此時卻遮天蔽日,宛如洪流奔濤,從雄偉的山脊浩然而下。

多日來,伊茲密忍耐著身上的傷痛,一路抱著尼羅河女兒,但她清醒時總是反抗,那按大動脈的辦法太過危險,不能常用,於是他命軍醫給她喂下讓人昏睡的藥物。在經過埃及人關卡時,他們要麼將她放進油罐,假裝成準備販賣的新油,要麼將她裹進巨大的地毯,偽裝成地毯商帶了地毯混過關,諸如此類的花招倒也順利。但這一來夜裡她就昏睡不醒,伊茲密在她身邊躺下,他本可以趁此時佔有她,但他畢竟還是一個自視很高的王子,不屑於姦屍一般的下作舉動,一夜復一夜地擁著她,卻只是撫摩流連她的長髮和肩膀等,努力剋制不去碰她的隱秘部位,以免在她昏迷時擦槍走火,並沒做什麼非分之舉,但這樣蜻蜓點水的輕觸,也讓他內心的火焰也越來越盛。

如果凱羅爾醒著,一定會為他緊貼自己的身體熱度而吃驚,如果她睜開雙眼,也一定會被他眼中的熾熱情火嚇倒,但她什麼都不知道,只靜靜睡在他懷裡,這樣子的她反而讓他看了憐惜,更努力的去剋制自己。

偶爾他也會凝睇天邊,想及被留在埃及的路卡,沒有醫生照護,只有些藥物而已,不知能否捱得過傷後的危險期?他的眉頭情不自禁蹙到了一起,但擔憂也是無益,過一會他又把心思轉到在首都哈圖沙等著他的風暴。這一回實在孤注一擲,為了拒絕父王定下的那樁婚事,他不顧重病之身出來奔走,終於把尼羅河女兒帶回去了,只要能實施對她的佔有,又有已舉行的婚禮儀式在先,即使父王也不能不承認她是他的妃子,而不會強迫他娶那個讓他避之不及的喬治亞公主了吧。只是這番苦心又如何能為她所接受呢?他沒有把握,可隨著離哈圖沙越來越近,他必須佔有她。

第 10 章

在順利甩開下埃及搜尋軍隊,避開埃及邊境軍隊的巡邏,透過關卡後,大夥兒都疲憊不堪,伊茲密擇了一處背山面水的險峻處下令紮營,這一次他也鬆弛下來,在痛快地洗了一個香花蘭草加牛|乳沐浴的熱水澡而非過去那幾天在溪流中的洗浴後,又接受了香油按摩,讓全身肌肉都細緻地被招呼了一遍,這才神清氣爽地起身,準備去完成新郎的義務。

進入赫梯邊境後,他命人找來了兩名女子專門照顧尼羅河女兒,於是在這個純男性的隊伍中,他終於不必親自看著她了。而此時,他也吩咐了她們幫尼羅河女兒徹底沐浴按摩後換上新衣。

伊茲密脫了趕路時的商人服裝,在跪著的侍衛們侍候下,換上綴滿寶石的王子服飾,他一改往日的風塵僕僕,衣服齊楚,寶石生光,細柔的質地使長袍飄然中別饒風姿,而精美的刺繡又極形雅觀,式樣與顏色、首飾的搭配都極為悅目,更有從名花中提煉的華貴馨香,幽雅清淡,悠悠然於無形中拂上人身來。侍衛們仰頭望他,更覺他身材俊偉修長,神光照人,眉目英秀無倫,不由讚歎,一個莽撞的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