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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喊吞了回去。

“只是個孩子就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再大些,豈不是……”柳大娘冷諷。

“太太,求太太……”李媽還想再說,傅孔氏冷冷道:“不用再說了,這毒煙吹了這個時間,人早死了。照壁,不用再吹了。”

人群悄無聲息,連喘氣呼吸都竭力地壓下。時間慢慢過去,約一刻鐘後,孔氏比了個開啟門的手勢,綠翹站了起來,從腰間摸出鑰匙開啟門。

“把人抬出去,扔清風山喂野獸。”孔氏拂了拂袖子,站起來往院外走去。

“啊!”朝房裡探頭的綠翹發出一聲慘嚎。

“嚎什麼,不就兩個死人嗎?”柳大娘走過去喝道。

“娘,是……是凝碧……凝碧……”綠翹悲叫著撲進房間。

傅孔氏前行的腳步頓住,轉身朝房間走去。

梅若依被人群擁擠著前行,看到房中的情景時,梅若依幾乎嚇昏過去。

房間很亂,桌椅分成幾片了,紗帳扯下來了,與片片衣裳碎布一起散落地上,床單到處是沉暗的血跡,

兩個光溜溜的人重合在床上,雖是一眼瞟過即移開視線,梅若依還是看到,底下嬌小的那具身體遍佈傷痕,血跡斑斑,慘不忍睹。

傅孔氏也吸了口氣,傅君悅呆了一下,走上前彎腰拉起床上的人探脈。下一瞬,傅君悅站了起來,攥緊拳頭,利刃一樣的眼光射向綠翹青霜照壁三人,那眼光,生生要將她們分屍碎骨。

青霜綠翹照壁三人嚇得撲地一聲跌倒地上,又急急爬起來朝傅君悅跪下。

傅君悅冷盯了青霜照壁一眼,朝綠翹一步一步逼近。

“大少爺……”綠翹嚇得步步後挪,傅君悅忽而住了腳步,神色平靜下來,對孔氏道:“娘,這個房間本是綠翹的房間,凝碧卻出現在這裡,且與掃禾苟合,孩兒猜測,凝碧本就與掃禾不清不白,綠翹從中拉縴保媒騰了自己房間給他倆,昨日因剛換房間,凝碧不知,仍舊來此苟合。綠翹行止不端,孩兒軒中,決不敢再留這樣的人,請娘將綠翹打發了。”

“不,太太,決無此事,是梅若依與掃禾苟合,只不知她怎麼陷害我妹子的,昨日換房間,掃禾還幫著梅若依搬東西,青霜可以作證。”綠翹磕頭匍匐而行到孔氏腳邊,悽悽道。

“青霜,你說。”傅孔氏喝道。

青霜抬頭看向傅君悅,傅君悅冷冷地看著她,不發一言。

“太太,我什麼都不知道,早起綠翹來跟我說發現依依跟掃禾在房中苟合,拉了我一起去太太那裡的……綠翹,你別賴我……”

“青霜,你……”綠翹憤怒地撲過去抓打青霜,柳大娘湊過去幫女兒,孔氏氣得發抖:“反了反了……”傅開家的忙帶著人過去拉扯,一時亂哄哄的,傅君悅就在這時朝房門口看來,下巴微微使勢。

梅若依會意,趁亂悄悄地後退,出院門時,也沒人注意到她。

“依依,怎麼樣?沒事吧?”采薇娘倆在房中來回踱步,正急得控制不住要前往看情況時,梅若依奔了回來。

“沒事了。大娘,你去朗月軒,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只跟大少爺稟報道我昨晚臨睡下突地不適,過來找你,你怕我有個什麼,留我在你這裡睡,現在還昏睡著,跟大少爺告假一聲,道晚間稍好些我再回朗月軒聽差。”

采薇娘去了不久,很快回來。

“怎麼樣?大少爺沒說什麼吧?”

“孟少爺來了,大少爺正和他說話,也沒跟我多說什麼,只說要我好生照顧你,晚些再回無妨。”

朗月軒裡,砰砰……傅君悅將書房中整張書案掀翻,拿起椅子奮力砸過去,一時見一側的琺琅鎦金大花瓶,抱起高舉狠狠地砸了……許久還不解氣,將紗幔扯了下來,兩手死命扯著,一張臉憋著紫漲。

孟夏從沒見他這樣,呆呆地看著,半晌顫抖著奪了他手裡的紗幔扔到一邊,倒了杯水遞了過去,勸道:“好了,梅若依沒事就行,你還氣什麼?”

傅君悅仰頭把水喝了,將杯子扔了,怔忡了許久,臉色從紫漲變為慘白,忽地抱住孟夏,雙肩抖動,無聲地哭了起來。

共君沉醉

“君悅,怎麼啦?不是說依依沒事嗎?”孟夏也傻了,呆呆地抱著傅君悅,半晌方遲遲疑疑地問道。

“這回僥倖沒事,下回呢?”

傅君悅勉強止住飲泣,咬牙切齒道:“孟夏,你知道嗎?強…暴致死!綠翹的那個妹子是被強…暴致死!……”

掃禾是脫陽致死!脈象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