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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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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標本是如此清晰,又怎麼解釋我確確實實提高了學習解剖的效率呢?”

“會不會是因為你太過沉迷於解剖學習,對教材和標本研究得透徹,於是你腦海中就形成了這個完美的標本。換句話說,是你自己的知識在意識裡造就這個標本?”

葉馨連連搖頭:“不會的,我們才學了一半的解剖課程,我怎麼可能在腦海裡有完整的標本?”

章雲昆夾起講義和教材:“百聞不如一見,咱們再去看看。”

兩人走進那間小屋,屋裡空空如也。葉馨說:“我有幾天沒見到那標本了。好像徹底失蹤了。”她怔怔地站著,努力回想從前所見的一切,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越想越覺得頭痛欲裂,也許是站得太久,也許是想得太苦,她搖搖晃晃,幾欲跌倒。

章雲昆忙扶住葉馨,輕聲呼喚:“葉馨同學,你沒事兒吧?”

此時的葉馨,卻覺得自己在驚濤駭浪之中,厲風在耳邊呼嘯,人如扁舟,跌宕起伏。陡然間,風平浪靜,四下又是一片死寂,無數個聲音嘈嘈切切,似是從地底發出,帶著幽幽的回聲,如針般刺著她的鼓膜,即而刺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隱約中,她又聽見一個古怪的聲音:“月光……”她想問:“什麼是月光?”但眼前逐漸變得灰白,她彷彿消耗了所有的生機,軟軟地癱倒。

“葉馨,你還好麼?”

葉馨睜開眼,面前正是章雲昆關切的眼神。她清醒過來:“這是在哪兒?”

“你在解剖樓忽然暈倒,這裡是醫務室,已經給你吊過了鹽水。你看上去好多了,他們說你是生理性的低血糖反應,多半是這幾天沒吃好,或者沒睡好。不過問題不是很大,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葉馨輕輕嘆了一聲:“大概是沒睡好。”又謝了章雲昆,走出醫務室的治療室,腳下倒覺得輕便,似乎恢復如常。

“小葉子,你的面色不大好。”歐陽倩看到葉馨,又是歡喜,又有些心疼。

“別提了,最近沒睡好,那個怪夢又殺回來了。”和歐陽倩在一起,葉馨才感到輕鬆和安穩,雖然她躺在家中的病床上,什麼也幫不了自己。

歐陽倩聽葉馨講述完近日來的離奇遭遇,恨不得立時就衝出家門,去解剖樓看個究竟,只是看著葉馨略顯憔悴的面龐,一時又不知怎麼替好友分憂。

“要不,試著吃點安眠藥吧,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總比整夜整夜的失眠好。”歐陽倩想起母親化妝櫃裡的一個小藥瓶。

“還沒有到那麼要命的地步,先不去想太多了。我這裡也不是沒有好訊息給你。原先教解剖的那個小老師出國了,剛才帶我去醫務室的是個新的小老師,一個狂妄書生,不過,書教得真好,我都錄下來了,你可以好好欣賞。”

歐陽倩見葉馨說話時,雙眼放出興奮的光來,立刻揪住了不放:“我看出了些師生戀的苗頭,你們好像才認識一天嘛!看來我幾天沒管著你,你就縱容自己的桃花運。”

葉馨連聲罵歐陽倩無聊:“不過,既然講到男生,我倒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聽說過謝遜嗎?”

碎臉 第五章

第五章生死之間

校園原創歌曲大賽在週四晚6:30準時拉開序幕。由於週五的課通常比較松,各校學生們已經有了週末的感覺,將學校的禮堂擠得滿滿當當。葉馨是主辦者,又是主持人之一,看到這個陣勢,自然覺得興奮。為適應場合,她身著母親親手設計裁製的青色印花禮裙,這是個兼於晚禮裙和旗袍之間的式樣,用色活潑,既典雅莊重,又窈窕有致。她和同樣修飾齊整、打扮光鮮的男主持人薛立洋一出場,便得到一片喝彩的起鬨。

兩人已事先排演過基本的對白,對節目程序也有過估計,比賽因此進行得很順利。參賽選手大多已熟悉過舞臺,早早就守在後臺準備。但當第五號選手演唱時,薛立洋卻焦急地告訴葉馨:第六號選手謝遜不見了。

葉馨很是詫異,開賽前她親自給謝遜登記,讓他為演唱次序抽了籤,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還說笑了兩句,怎麼會臨陣脫逃了?

在評委為第五號歌手打分時,葉馨不得已廣播尋人:“請參賽歌手謝遜立刻到後臺來。”連呼了幾次,觀眾中有些人開始吹口哨。薛立洋建議不要等了,讓下一位選手先唱,葉馨覺得有理,但不知為什麼,又有些不情願:“再等兩分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