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順勢一接,倚在桌子上不由一震。
喬晟懶怠笑了:“教主?”
玉羅剎的目光重又定格在喬晟身上,事實上他從來不覺中原有太多厲害角色,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
中原人不夠狠。
想要成為梟雄,不僅僅要對別人狠,對自己則更要心狠,當沒有任何人能夠比自己對自己還狠的時候,世間便再無畏懼可言。
喬晟卻是個例外,直至現下,玉羅剎都不曾試出他的深淺。他從不曾以命相搏,卻是將底線寫的分明。
以剛克剛,堪為敵手。
擺擺手,玉羅剎道:“有些事我需要問問堯歌。”
常年拍戲,喬晟聽出了玉羅剎語氣之中的欲言又止,他眉眼沉靜看向玉羅剎,半晌方才等到了下文:“另外,”玉羅剎的語氣帶著些許笑意,這一次言語卻是真摯經心:“如非必然,我並不想與你為敵。”
喬晟沉下眸去淡淡笑了。
很快,絕殺令的蹤跡徹徹底底地顯示出來:“從嶺南到南海,中間到了西域,最後又迴歸了中原。”喬晟一徑看著,著實是看不出什麼名堂。
然而玉羅剎的神情卻是愈發冷霾起來:“呵……”
他低聲笑了,聲線有些涼。
喬晟看過去,心底已經明白了大半:“與教主一程?”
“並不是與我,”玉羅剎說完這句話明顯是不想再說,搖搖手道:“可惜此時,他們錯算了一步。”
“教主到了雲隱山。”喬晟默契地接了下去。
“沒錯,”玉羅剎臉上寫滿了難以自抑的殺氣與快意:“正合我意。“
喬晟隱隱覺得,玉羅剎在保護著什麼,或許是一個人,或許是一件東西。
儘管眼下一切都尚未明晰,這一點他依然看得分明。
“不出兩個時辰,絕殺令還會有新動作。”玉羅剎斷言道。
喬晟未發一言,在並不確定的情形下,他並不想貿然開口。
玉羅剎卻是沒有任由喬晟沉默下去,他抬眼饒有興致地看向喬晟,忽然開口道:“你的嗓子,與絕殺令同樣有關。”
喬晟心底微微一動,不鹹不淡地看了玉羅剎一眼。
或許是因為喬晟的目光與任何情緒無關,玉羅剎盯著喬晟看了良久,最後搖了搖頭:“如果你用的是西域彎刀,很可能會被認為是我的人。”
他的語氣似笑非笑,只聽得出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