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
這樣的一句話把某男問的身軀一僵,額頭上的青筋隱隱乍現:“馮亞秋!”咬牙切齒地將小女人的名字揉碎了唸了出來。手攥住小女人的手臂,使勁一拎,將粘人的她從自己的身上拖到了一旁。
“好吧,我知道答案了。”馮亞秋悻悻地回了一句,心中卻是竊笑不已。這樣的答案,她非常地滿意:“算了,我去做飯好了。”放棄了尋找鑰匙的打算,馮亞秋踱出房去。沒走幾步,忽地停下腳步:“你的床真大,晚上我的鑰匙要是還找不到,不介意的話,把你的床分我一半吧!”說完,邁著愉悅的步子,飛也似地躥下樓去。
“馮亞秋!”身後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咆哮震耳欲聾。
“聽不見,聽不見!”小女人蹦蹦跳跳地步向廚房,嘴中悠悠地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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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馮亞秋煮飯地空當,凌絕冥溜進了廚房中。
“馮亞秋,外面的盆景採光不好,你出來挪一下。”這是凌絕冥想了很久的計劃。如果再不讓小女人找到鑰匙,她就要堂而皇之地與自己分床睡了。
“是嗎?”馮亞秋柳眉一挑,這個男人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過算了,管他的,反正此刻她心情好。
隨著凌絕冥的身後,馮亞秋走到了那盆盆景的面前。盆景小的是那麼的不起眼:“挪哪去?”
“那邊。”凌絕冥指著家中客廳大大的落地窗,對馮亞秋道。
“好。”馮亞秋手腳麻利,搬起那盆景直接撲了過去,不偏不斜正好放在了凌絕冥手指的方向“怎麼樣?這裡如何?”
她就不能看看盆裡的石頭嗎?鑰匙就在裡面,他剛剛挖了出來,丟在了明顯處。
“恩,不好,風水差了點。挪到那邊試試。”凌絕冥再次抬起手往另一邊一點。
“哦,好!”馮亞秋聽話地把盆景往一旁挪了去“這裡?”
很顯然,馮亞秋腦中只想著搬盆景,根本就沒有料到這件事與剛剛的鑰匙事件有關係。
還沒發現,馮亞秋啊馮亞秋,你的腦子裡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怎麼有的時候精明,有的時候卻是那麼的蠢笨呢?!也許這就是小女人身上吸引自己的地方吧。
躊躇了半天,凌絕冥失去了誘導的耐心:“算了,都不好,還是搬回來吧。”
“靠,你耍我啊!”馮亞秋將盆景往地上一丟,手插腰準備開訓,斜落的夕陽透過透明的玻璃窗曬了進來,灑進了屋中,落在了盆景上,鑰匙在餘光下,應出一道晃眼地微光。“咦?!”馮亞秋彎下身,刨開盆景中的雨花石,赫然發現了那把純白的鑰匙。
“凌絕冥!”這才察覺到男人的用意。以百米的速度,衝到樓梯前,將偷偷往樓上逃竄的男人抓了回來,就地展開了調查與審訊:“說,為什麼它會在花盆裡?”
“不知道。”逃跑未成功,凌絕冥悔恨不已,剛剛看見小女人彎腰的時候,他就該落跑的,結果卻被那幅如畫的景緻吸引了,等緩過神想跑已然來不及了。
“不知道?!”這三字答案果然好使,一問三不知,果然是應付和搪塞的好答案:“你給我好好地想,仔細的想。”就是他搞的鬼,還敢給她不承認,真是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肥了。
“就是不知道。”凌絕冥死鴨子嘴硬,橫死一條心,打死也不說實話。
“真的不知道?凌少爺,我就喜歡處,想必您的初吻還沒丟吧,我介意現在就拿去。”
“你……”
“我怎麼樣?我是十足的色女!”馮亞秋作勢把唇往上貼。
這下可把男人嚇壞了“我,我想起來了。”凌絕冥墨黑色的眸光一轉,腦中迅速地編起了瞎話:“剛剛,剛剛一陣大風,對,然後,門咣噹一聲撞上了,鑰匙也被風颳掉了……”大手就這小女人的手,輕輕地抻著自己的衣服。
“您的意思是大風把鑰匙颳走了?”馮亞秋的小腦袋瓜飛速地運轉著,這謊話真虧他編的出來,騙三歲的小孩子呢?
“對,沒錯。”凌絕冥點頭如搗蒜一般。
“沒錯個屁啊!”馮亞秋大聲地吼著,氣急敗壞下她竟鬆了手。
凌絕冥瞅準機會,騰騰幾步躥上樓,直接奔進自己的房中,飛快地上了鎖……
“凌絕冥,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不交代明白,你晚上別想吃飯。”馮亞秋高分貝的咆哮在凌家空曠的屋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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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