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愛了,有些人卻要苦苦尋覓,就算愛在身邊也不知不曉。只是誰人不是隻有一顆心,一但交付,便無法再給予他人!”這是一句所答非所問的回話。
容不得馮亞秋細琢磨,夏昔執起她的手,一閃身,直接到了臺後。
鬆開馮亞秋的手,夏昔走上臺。
臺後排起了長龍,而馮亞秋因為到的最晚,所以排到了最後,媚娘是最前面的第一個。
“小姐,第一個就是那個媚娘。”歆玉氣喘吁吁的跟了下來,因為不能用法力,她是跑著從廂房跟下來的,晚了半步。
“恩,知道了。”馮亞秋拉著歆玉靠近後臺的幕簾後,自幕後仔細的觀看著。
========(分割線)
媚娘步履悠悠,緩緩走上臺,一身火紅的長裙裹住那豐盈的身軀,手中挽著長長的水袖,輕輕一福身,將水袖猛得向空中丟擲。那水袖長似虹,落在臺上,格外的醒目。
“媚娘要只曲,鳳求凰!”朱唇微啟。
琴聲悠揚響起,一曲鳳求凰緩緩流淌,盪漾於天際。
隨著曲子響起,媚孃的水袖也隨只蕩起,身形婀娜,水袖如有生命一般,輕聲幽幽開口唱起: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皇。
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豔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
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從我棲,得託孳尾永為妃。
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歌聲飄揚,媚孃的舞配上這曲,這歌簡直就是絕唱一般,衣裙翩躚,迷亂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志。
好一首鳳求凰,好一支水袖舞,馮亞秋不禁驚歎,這女人簡直就是在世的顏凝愛。可是如果對方是顏凝愛,為什麼絕冥會從房裡走出,一定是假的。
“唉!真是沒法比了。就是啊。媚娘穩贏了!”
“就是,我棄權。”一個紫衣裙的姑娘道。
“我也棄權。”另一個姑娘附和道。
後臺頓時亂做一團。前臺的掌聲如雷聲一般,喝彩聲不絕!
夏昔自臺旁走下來。
“怎麼?要棄權嗎?”頭轉向一旁的馮亞秋。
“我……”馮亞秋上牙咬了咬嘴唇。唇被她咬得發了白。“不棄權。鳳求凰又如何,我相信自己的歌能拼過那曲,剩下的……”
“只要你唱得出,沒有我舞不出的,放心吧!舞——我有把握贏,我不會把安答交給任何人。到是你別輸才是!”顏凝愛的聲音清晰地傳達到心中。
馮亞秋的手緊緊攥起,看著媚娘妖嬈地下了臺,目光飄飄的對上。
媚娘心中不由猛然一驚。這難道就是底下那個女扮男裝的小女人?簡直就是換了模樣一般,該死的夏昔到底再搞什麼鬼把戲。自己這易容術應該無缺陷才對,可是剛剛為什麼會聽到夏昔說出那樣驚悚的話語。莫非一早就被夏昔看穿了?不可能的,不會的!
媚娘緩緩走到馮亞秋的身旁,擦身而過。
“歆玉,這香味好熟悉。你聞到沒?”馮亞秋猛得嗅了嗅,雖然這香味很淡,但是卻還是逃不過她的嗅覺,她從來不化妝,有化妝品的味道一下就能聞出來,古代的水粉就是現代的化妝品。
“沒有啊,小姐您聞到什麼了?”歆玉像小狗一樣聞聞這,嗅嗅那。
“算了,沒什麼!”不應該會有錯啊,自己的鼻子一向很靈敏,這是怎麼了?莫非是自己太緊張了?馮亞秋以手輕輕的撫了撫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剛剛聞到的熟悉的味道,要全力以赴戰勝媚娘……
78:憶昔樓——另一半的我
眼看著就要輪到自己上臺了,馮亞秋站在一旁,努力平復自己微微激盪的心,不能輸,不能把絕冥讓給任何人,不能輸,這一次她要保護這個男人,不讓他受一滴點的委屈。
“亞秋到你了!”夏昔自臺上走下,對馮亞秋道。
“恩,好!”攤開緊緊握住的手,拎起那過長的裙襬走上舞臺。
臨近傍晚,整個憶昔樓燈火通明。舞臺大得驚人,而那光也亮得燦爛奪目。
一身粉紅的衣裙,上身的綢紗包裹住那起伏不定的酥胸,露出大片白皙的香肩,薄紗包裹著纖細的腰肢,只是並未完全裹住,透亮的白隔著粉紗映出來。粉色裙襬蓋住了那纖纖長腿,足上是金色的軟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