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男女之間有不摻雜質的友情嗎?”翟丹青笑著問衛蘭。又自顧自說道。“這個問題問你是白問的。所有圍到你身邊的男性幾乎都是衝著你這張妖精一樣的臉蛋過來的。你要相信有不摻雜質的友情才叫見鬼呢。說實話。我也不大信。”
“你要說什麼啊?”衛蘭莫明其妙的看著翟丹青都讓她將思維搞亂了。
“張恪要說他與李馨予之間存在什麼偉大的不摻雜質的友誼。我們可以當成狗屁。那天這傢伙給三井的池佐秀藏堵在人家屋子裡。鬼才相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翟丹青笑著說。“不過呢。李馨予是三星的繼承人之一。三星可以說是錦湖發展的未來座標之一。對三星研究越透徹。越能讓錦湖少走些彎路。單純站在助理的角度來說張恪發展與李馨予的友誼是有很大的好處的。再說能奢望張恪這家將情感寄託一個女人身上嗎?我要是還有這樣的奢望才叫悲劇呢。”翟丹青想起晚晴識破她與張恪之間的事卻毫不介懷,大概唯有豐富的人生經歷才會對男女情事有豁達的態度。這不是認命。而是知道自己需要的歡樂是什麼。不會奢望不應屬於自己的那份歡樂。難道霸佔一個男人全部的情感才叫幸福?翟丹青站在那裡。嘴角里含著淺笑。輕輕的拍了拍衛蘭的臉頰。“你卻不同。你的人生道路還很廣闊。”
衛蘭卻無法理解翟丹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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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升起來。路燈打不到的梧桐樹梢輕攏著淡淡的月色。勾勒出模糊的影子來。使得這樣的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