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刺傷之外,哪裡又出了問題,滿腔怒氣消的一乾二淨,焦急地問:“不是說只有手臂給刺傷了嗎,你們怎麼都不跟我說實話啊?”眼淚簌簌的就往下流,抹著淚撲過來看張恪腿上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就手臂受了傷,失血有些多,難免頭暈乏力,就坐輪椅讓他們推著走,沒有你想象嚴重,”張恪解釋道,“丹青有沒有醒過來?我剛剛去公安局盯著他們抓捕兇手……”
“沒事就好,嚇死我了,失血過多,就要亂走啊。”梁格珍抹著眼淚,也沒有過分責怪,又說道,“翟丹青剛剛醒過來,她爸媽在趕來的路上,還要過會兒時間才趕到。”
傅俊這才知道張恪要工作人員帶輪椅到停車場來接他的意圖。要是讓梁格珍看到他活蹦亂跳的將受傷的手臂吊在脖子上亂走,鐵定要挨一通斥罵,他又不能笑出聲來,跟梁格珍、張知行認真的檢討說道:“出了這樣的簍子,都是我們工作失職……”
梁格珍抿著嘴不置可否,心裡還是有些抱怨的,當然了,人都沒有大事,有些不滿意的地方,也會忍住不說出口來。
張知行走過來拍了拍傅俊的肩膀,說道:“總不可能杜絕所有的意外,無需為這次意外自責了……”
有些意外是難以預防的,再說也不可能有萬無一失的保全系統;要說有失,那也是青年公寓小區大門與東大東門之間的幾盞路燈當時給人打碎掉沒有引起足夠的警覺,張恪這候頭腦冷靜下來,更不會遷怒別人,問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