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頭擰起來,陰陰地說道,“這種屁事,你們不會解決?連個拆遷戶都搞不掂,養你們吃白飯的?抓幾條蛇放進去,咬死了活該,誰都想跑到老孃面前來擋道?真是對他們客氣了。”
林雪將手機丟到沙發,看著湖對岸的燈火,心裡莫名煩燥,將窗簾猛的拉上,眼不見心靜。手機又響了起來,她走過來見是葛建德的電話,按了靜音沒有理會他,這個下流胚子,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招式,竟然要她在電話自摸著哼給他聽,事後噁心了半天。
看著手機燈閃爍了兩回,過了大半個小時,她才給葛建德回電話,聽著對面還有女人的喘息聲,知道葛建德沒有那個耐性,會迫不及待的將下流手段用到其他女人身上,她在電話裡也沒有給葛建德說今天夜裡發生的事情,掛了電話,就和衣斜臥在沙發睡覺,睡夢中又陡然給手機鈴聲驚醒。客廳牆上的掛鐘指示時間還只是凌晨五點不到,林雪從沙發角落裡摸出手機,見是王海粟打來的電話,接通後問道:“什麼事情?”
“納斯達克指數尾盤跳水,跌了5個點,微軟股價跌了9個點。”
林雪心突地跳了一下,她對證券股票不是非常瞭解,但是也知道指數大跌5%是很恐怖的事情,特別是在歐美成熟的證券市場裡,就算亞洲金融危機擴散的九八年,納斯達克指數也沒有給牽累出現過單日超過5%的跌幅。
林雪簡單的洗漱了一下,駕車趕到一牆之隔的海粟科技總部大廈,天還才矇矇亮,瀰漫著清幽幽的光。林雪心裡想著事情,沒有注意到廣場前有名清潔女工在打掃衛生,差點撞上去才猛地剎住車,清潔女工嚇得跌倒,見是林雪隔著車窗盯著她看,忙不迭地爬起來,不住地道歉:“對不起,林總,我沒有注意到林總的車開過來,下回絕不會這樣了,對不起,林總,千萬不要辭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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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沒有理會清潔女工,將車停在停車場前,徑直朝大樓裡走去。
王海粟、劉奇峻都在辦公室裡熬了一夜,看見林雪走進來,王海粟跟她說道:“局勢未必就會惡化,剛剛跟嚴先生透過電話,他中午之前會趕到建鄴來跟我們見面。”他見林雪眉頭皺著,還以為她在考慮什麼事情,沒想到林雪眉頭驟然舒展開說道:“樓下那個清潔女工是不是瞎了眼晴,我開車過來,她都不讓開,你們怎麼請的人?”
王海粟心知林雪每感到壓力大時總會挑下面人的刺,他隔著玻璃看著樓前廣場上穿著工作制服的清潔女工,現在才凌晨五點,清潔工人這麼早上班也是林雪硬要求的,他說道:“等總務部門上班後我通知他們換人……”他又討好的說了句俏皮話,“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清潔工人還是很好找的。”
“嚴總在電話裡有沒有說別的?”林雪又將話題陡然轉回來。
“偶發性的事件,出現反應過度也是正常的。對於聯邦法官的曝料,微軟還沒有給予任何回應,至少到六月中旬聯邦最高法院正式對反壟斷案上訴進行裁決
之前,不會再有更壞的訊息降到微軟頭上,在六月中旬之前,昨夜的暴跌對微軟來說應該不會再來第二次……”劉奇峻說道。
“這麼說,我們還是有時間的?”林雪問道。
“問題應該不大,嚴總過來後會跟星河證券的人進行溝通,林總到時也出席一下?”劉奇峻問道。
“好的,”林雪答應道,“我出席一下。”納斯達克指數如此暴跌,的確有些讓人擔心,關鍵是要穩住證券公司,要是風險過大,增發方案即使透過證監會的核準,卻沒有證券公司願意承銷,還是沒用。國內有過這樣的先例,增發方案獲准半年之後都沒有能夠實施以致過了證監會的核準時限,不過嚴文介不擔心,林雪也心安起來,轉念之間又想起一件事,問王海粟:“昨天張恪說的那些話,你有沒有跟嚴總說?”
“沒有……”王海粟不覺得有跟嚴文介複述張恪話的必要,“怎麼了?”
林雪眉頭皺了起來,看張恪接到電話之後的表現,似乎早就確定美國聯邦法官對媒體公開的言論會沉重打擊美國股市,還在江敏之面前將話題扯到網路泡沫上去。張恪太妖了,那雙眼晴似乎能洞察一切,他昨天夜裡掛在嘴角的淺笑明明白白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啊!會不會是自己太敏感了?
“能不能知道他今天的行蹤?”這時候不便再跟嚴文介補充說什麼,那樣會顯得對他很不信任,林雪終是有些不放心,想知道張恪的行蹤,要是能遇到,或許還能從他那裡探些口風。
除了李遠湖或者江敏之或者羅君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