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會這麼不理智。”
“會保證充分的治療費用……”張恪不想讓李馨予摻和進來,治療費用不成什麼問題,畢竟學校跟市裡更不希望事情鬧大,費用倒成了其次,事後學校也會出面索要賠償,他已經從陳曉松那裡知道舞廳裡的三名三星員工中那個被毆打之後離開的人就是李在洙的高階助理金南勇,雖然事情沒有將金南勇牽涉進來,但是金南勇有沒有在背後做什麼小花招就不得而知了,隱隱約約覺得事情的發展對李馨予不利,卻又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好。
“能不能過去讓你陪我說說話?”李馨予在電話裡請求道。
“你來吧。”張恪答應道,心想她也許能猜到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恪跑下樓將房門開啟,又走到廚房裡將磨好的咖啡煮上,聽著關門聲,探頭看了一眼,李馨予穿著一件帶蕾絲的絲質印花睡裙走進來。夜有些涼,她還披著一件棉襯衫,進來手抓著襯衫的兩邊開襟,披散的褐色秀髮中間露出清純明豔的容顏,張恪跟她說到:“我在煮咖啡。”
李馨予欠了欠身子,抱歉地說道:“睡不著,打擾你了”
走到廚房這邊來,與張恪一起在那裡等著咖啡煮開,聞著室內越發濃郁的咖啡香氣,也不是特別想說話,似乎一起站在這裡聞著咖啡香氣就是很好的享受。
“去樓頂看星星?”咖啡煮好,張恪問李馨予。
“嗯。”李馨予點點頭。
“那你將咖啡端上去,我回房間拿條毯子。”張恪將托盤遞給李馨予,他回房間拿了兩天素色的薄絨毯子上了樓頂,又將手機拿在身邊。
外面雨停了,雲層散了一些,稀稀疏疏的還能看到幾顆星辰,夜裡有些冷。
空中庭園裡有兩張並排的躺椅,將咖啡放在兩邊的方几上,躺椅有些溼,摸上去有些涼,張恪便將一條毛絨毯子展開墊在下面,讓李馨予躺上去,又拿了一條薄絨毯子將兩人蓋好,抬頭看著夜空的星河。
“也有什麼特別的話要說,就覺得這樣躺著就好,會不會覺得我太悶?”李馨予問道。
“那就這樣躺著吧。”張恪笑著說。
“雖然我們沒有什麼,但我們的關係還是有可能會給亂說,你會不會生氣?”李馨予又問道。
“不會。”張恪搖搖頭。
“要是我不能愛上別人,勉勉強強又只能愛著你,會不會讓你困惑?”李馨予問道。
張恪側過臉,看著李馨予晶瑩剔透的眸子正望著自己,眼神純淨無邪。就是在認真的討論一個問題。
“怎麼可能會困惑?這也許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比如躺在這裡,也沒有特別的話要說,就覺得躺著就好。”
“你在重複我的話啊?”李馨予說道。
“我就覺得這句話能表達出這個意思來,有些人總是大驚小怪的說怎麼可以躺著在那裡只看星星不說話呢——也有些人總是大驚小怪的說,喜歡一個人怎麼可以那樣!”張恪說道。
“還說不說話,你的話可比任何時候都多。”李馨予愉快地笑著說,俄而,又爬起來坐在哪裡認真的看著張恪,說道,“認真的問一個問題。陳靜小姐也是這麼認為的嗎?她是少有的女強人呢。”
“你是問她勉勉強強只能愛著我嗎?”張恪沒有直接回答,岔了一句。又說道,“這個問題得要問她不認才知道。”
“……”李馨予微撅著嘴,對張恪的回答似乎有些意見,卻也沒有在說什麼,手伸出來,枕著腦袋,仰望著深邃的夜空。張恪笑笑,也雙手抱頭看著天上的星辰,胡思亂想些事情,在側過臉看李馨予時,她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張恪打了個哈欠,捲起身子也閉起眼睡了起來。
清晨時,又下起雨來,臉上滴了雨點,張恪馬上就醒過來,四周都是青濛濛的光,見李馨予整個人都卷在薄絨毯子裡,推了推她,“下雨了,我們進屋吧。”
“騙人,我還要再睡會……”李馨予睡意正濃,不願意起來,用韓語撒嬌似的說,“讓我在睡一會嗎!”她腦袋都裹在毯子裡,還感覺不到雨落下來。
“真下雨了……”張恪沒想到她還是個貪睡的傢伙,坐起來要將毯子掀開,讓雨滴落到她臉上讓她感受一下。
“你抱我下去,拿毯子將我裹著抱下去,不要讓我淋到雨。”李馨予拽著毯子不讓張恪掀開,還是用韓語嬌嗔地說道。
張恪撓了撓腦袋,連著薄絨毯將李馨予整個人抱起來,才發現她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壓手,她整個人卷著跟嬰兒似的,將她抱下樓,放到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