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俊對此早有準備。換上底盤高的越野悍馬。前面也有一輛悍馬探路。怕有路段給大雨沖垮掉。
市裡也不是羅君一人上江堤視察防汛工作。肖明建、胡宗慶這些市領導都在。他們上江堤時。大雨還沒有停。雖然給工作人員照顧的周全。冒著大雨上江堤。身上的衣服還是給淋了通透。
張恪要過來。羅君也沒有讓肖明建、胡宗慶他們走。
建鄴位於小江中游。江道狹窄。江水過境較急。不過下游的惠山、海州。今年的防汛任務很重。但是此次的招商引資機會可以說十年難遇。而且招商引資畢竟還是要以市政府的名義進行。矛盾歸矛盾。有些事情還是要找肖明建一起商量的。
□□□□□□□□□□□□□□□□□□□□□□□□□□□□□□
肖明建看著兩輛悍馬停在車堤下。上江堤有段積水的路。要淹沒膝蓋。看著張恪就站在水窪邊將褲腿捲起來。脫下鞋脫到車裡。他要趟水。翟丹青在後面喚住他。翟丹青在車裡將絲襪脫下。露出雪嫩耀眼的美腿。也赤著腳。總是天生怕水。要張恪拉她一把。兩人牽水趟過水。傅俊等人跟在身後。一起爬上江堤。
積水沒過膝蓋。翟丹青將裙襬往上捲了一卷。還是給溼了一片。在一群男人矚目下也只能將溼裙放下來遮住嫩白如玉的大腿。裙襬溼貼。走路時粘在腿上。十分的難受。身高擺在那裡。張恪的腿畢竟要比翟丹青長一些。趟水裡。也不顧儀容。將褲管捲到大腿根。趟過去。褲管倒沒有溼。放下褲管跟肖明建點一點頭。就算打過招呼。正眼都沒有看胡宗慶一眼。直接跟羅君說話:“聽說洪峰過去了。今年的汛情還真有些嚴峻啊。我這幾天聽新聞裡都在報這個。不單建鄴嚴峻。好像全國各地主要水系都很嚴峻……”
“今年是有些特別。明天開始又有強降雨天氣。”羅君為汛情的嚴峻而微鎖著眉頭。又寬慰的說道。“幸虧徐省長在任上將全省的江防工程都梳理了一遍。狠查了幾個大案。不然情況還要嚴峻……”
翟丹青站在張恪的身後。聽羅君這麼說。想起前年捅出的城防江堤大案來。如此嚴峻的汛情。實難想象新蕪之前的豆腐渣江堤能堅持多久。想想也有些後怕。好在這麼個隱患已經徹底解決掉了。瞥了張恪的側臉。在他這麼冷靜英俊的外表藏著怎樣一顆砰然跳動的心?
徐學平狠查了幾個大案。卻直接導致他給調出東海省。張恪嘴角掛著很淡漠的淺笑。沒有接羅君的話。往江堤下望去。
雖說洪峰過去。但是江水水位還是很高。渾濁不堪。大量的殘枝斷木漂浮在水裡。
()好看的txt電子書
“這幾天的暴雨。新光林業在上游種植的原料林會有些損失吧?”肖明建插了一句話。一付很關心錦湖的神情。
形勢比人強。當他覺的引進華夏電子與NEC電子的合資專案就能與羅君分庭抗禮。自然能拿回他市長的應有權力。卻發現中晶微芯不僅引進德儀作為戰略合作者。東芝這樣的日系大企業都被迫跟錦湖進行技術合作。華稀礦業的成立更加固了錦湖在國內的地位。這時候錦湖竟然一轉身又能給建鄴挖來這麼大的一塊蛋糕。而這塊蛋糕的受益者不僅僅是一兩個人。而是一大群人。將來能夠參加招商引資的企業誰會不念著錦湖的好處?就算建鄴有人忘恩負義。但是合資企業裡的印尼華人資方又怎麼會忘了錦湖的好?
肖明建總是明白過來。憑他的手段是掐不死錦湖的——既然明知道掐不死錦湖。就沒有必要硬掐了。也要給自己留點餘地。
“哦。”張恪回頭看了一眼肖明建。說道。“投資總會有風險了。不然要保險公司做什麼?”
肖明建笑了起來。似乎覺的張恪的話有相當不錯的笑點。
張恪倒也不想給肖明建太難堪。語氣稍緩。說道:“損失應該有些。不過汛期沒過去。隨時都會再下暴雨。工人都撤了出來。暫時還無法統計損失。這兩年上游的植物有所恢復。大致的去判斷。上游水土流失的情況不算太嚴重。天災為禍,總是難以預料的。只要大家攜手渡過眼前的難關。損失事後總能彌補回來的……”
胡宗慶聽了心裡直髮寒:肖明建都有曲意討好的意圖。而張恪上江堤連正眼都沒有給自己。豈不是以後要給羅君、肖明建兩人都孤立起來?他這個常委常務副市長還算有些份量。但是給羅君、肖明建同時孤立。那局面就很淒涼了。
羅君都覺的張恪說話有些鄭重其事。他找張恪來。可不是談汛情的問題。他找張恪是談招商引資的事情。說道:“即使有損失。也有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