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回來——”
“撿回來?”張恪苦笑了一下,李馨予現在的漢語用詞還真是恰當啊。
李馨予這才注意到樓下門鈴聲大作,無瑕去細想張恪話裡的苦澀味道,再說兩人共臥一席,讓她心裡總有些羞於面對張恪,心慌慌的赤足下了床,手捂著胸口到樓下去開門去。
“你還在睡覺嗎,怎麼這麼慢才過來開門?”李在洙稍有不滿、疑惑的看著鬢凌亂的馨予。池佐秀藏也覺得有些疑惑,見李馨予臉頰還帶著些羞澀的酡紅,見她捂著胸口,心想她裡面沒有穿內衣?
“你們怎麼就過來了,都沒有提前開啟招呼?”李馨予慌亂開啟門,請李在洙與池佐秀藏請屋來,保鏢與司機守在門口。讓李在洙、池佐秀藏進屋後,待他們換鞋進屋後,李馨予又突然覺得不對,讓他們看到張恪在屋豈不是鬧得天翻地覆?
佐池秀藏看到鞋櫃裡的男式皮鞋,心頭疑慮大增,臉色已經嚴肅得鐵青起來。沒等李馨予想好藉口騙李在洙、池佐秀藏出去,張恪帶著宿醉、赤裸著上身、赤著腳、跌跌撞撞的扶著樓梯下樓來,由於酒還沒有完全醒、頭又痛得厲害的緣故,看到李在洙、池佐秀藏站在樓下,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池佐秀藏乍看到張恪赤膊、赤足下樓來,腦子有幾秒鐘停止運轉,卻是張恪這下意識的一點頭,卻將他悶在腦口的那團怒火驟然間點燃。
“八格!”池佐秀藏大吼著衝上去拽著張恪的領口就將他拖下樓梯。
張恪這時候倒是清醒了一下,無聊時跟馬海龍學過幾招擒拿,手指反扣池佐秀藏的虎口將其拳手扳開,將他推開,說道:“你發什麼神經!”
對於一個自負的男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看到自己小心呵護了近十年、等著她長大成|人、自己都沒有碰她一根毫髮的女人竟然讓其他男人拔了頭籌更讓人憤怒的?
池佐秀藏只覺得胸口快要給怒火燒化了,大吼著:“八格,混蛋,支那種,讓你搶先玩我的女人!”伸手就要去揪張恪的頭,腳也跟著踢過去。
張恪閃開給池佐秀藏的踢打,腳下無力卻扭了一下,差點跌倒,李馨予還以為張恪給踢中,忙衝過去護住張恪,朝著池佐秀藏大嚷:“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再說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李馨予手還不忘捂著胸口,顯然是裡面沒有穿內衣,張恪又是這般模樣,赤膊、赤足、一付精疲力竭的樣子,在一旁看好戲的李在洙都不相信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他現在就希望看到池佐秀藏給妒火燒瞎了眼睛——當然,李在洙心裡也是異常的氣憤,被譽南韓之花的三星公主竟然給支那男人玩弄成殘花敗柳,簡直就是家族的恥辱,但是他還能保持理智,很後悔陪池佐秀藏過來,要是池佐秀藏單獨過來,他打死張恪,或被張恪打死,都是非常完美的結局,誰也不會將責任無限制的推到一個女人的頭上。他腦子裡飛快的轉著,想著要怎樣才能藉機出心頭的一口惡氣。
“八格,蕩婦!”池佐秀藏見李馨予站出來護住張恪,反手猛扇了她一巴掌,猛然將她推倒一邊,又繼續朝張恪踢去。張恪見李馨予被打,心頭的怒火也給激了起來,給他踢實在胸口,借勢反手抱住他的腿,趁勢後坐,未坐實已經將池佐秀藏拖倒在地,又毫不猶豫的一腳朝他的臉踢去,卻是醉酒後的身體虛,一腳踢空,整個人坐到池佐秀藏的臉上,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
李在洙表面上是誰也不幫,但是張恪與池佐秀藏滾到他腳邊,他也會抽冷子朝張恪身上踢一腳。
池佐秀藏門外的保鏢、司機要衝進來幫忙,卻給馬海龍領著人從後面制住,馬海龍一箭步竄進屋子,伸手扼住李在洙的脖子用勁一推,就將李在洙推坐在地,又一手鎖住池佐秀藏的肩骨,將他硬生生與張恪分開來,見他猶有不甘的要朝張恪踢過去,喝道:“在中國你少放肆!”
張恪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心裡空落落的,也沒有心情跟池佐秀藏、李在洙計較這些小節,只是見李馨予給池佐秀藏打了一巴掌、又給推倒在地上楚楚可憐,問她:“要不要跟我走?”
李馨予見池佐秀藏像野獸一樣的狂瘋,哪裡敢跟他在一起,剛站起來躲到張恪身後,還不忘給自己辯解:“我跟張恪君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他喝醉了酒借宿在這裡……”
張恪喝醉了酒借宿在這裡,而他的司機保鏢通宵守在別墅外,池佐秀藏吃了狗屎才相信李馨予與張恪昨天夜裡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只是給馬海龍抓住肩骨掙扎不得,只得惡狠狠的盯住張恪:“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