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湖的不痛不癢處。
專業媒體關心愛達集團與TI接下來的合作專案,財經及公眾媒體則關心陳信生轉任愛達集團的薪酬,李遠湖則擔心那個少年起了性子將錦湖總部遷到北京去。
國人不習慣談論政治,關注的焦點自然就落在賺錢上面,似乎還找不到一個民族更將賺錢當成事業的。
九十年代,職業經理人的概念在國內還剛剛興起沒有多久,世界五百強的企業在國內的經理人,無疑是這個新興階層的王者。
根據公開的資料,陳信生在TI任職中國區總裁五年任期內的總薪酬約四千萬,平均每年薪酬高達八百萬之巨。雖然沒有公開的資料,但是媒體都堅信,陳信生提前結束在TI的任期轉嫁愛達,每年所能獲得的薪酬勢必不會低於八百萬。
九十年初期,浙江一家民營企業以五十萬年薪聘請一名銷售總監,媒體哄炒,這名經理人被喻為打工皇帝而風靡大江南北。雖然之後百萬高薪屢見不鮮,但是千萬巨薪無疑還是國內首次,所引起的鬨動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那個年代,國內新聞媒體對機關企事業單位的報道都比較謹慎,受到限制很大,但對外資與民營企業的報道就比較隨便,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新聞熱點,就跟吃了興奮劑似的。
當時國內分配製度的主流思想還是按勞分配,九七年的一千萬差不多是兩千人平均工資的總和,難道一個人所發揮的作用真的能抵得上兩千人?許多人心裡難免有這樣的疑問。
媒體除了連篇累牘的報道,還就此展開大辯論。
從按勞取酬制度地合理性到重視人才、尊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