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將車停在校門外的場地上,他靜靜的將胳膊靠在車窗上,眯著眼睛,嘴唇叨著根菸。初冬地夕陽光輝灑在他明俊的臉上,有些頹廢,卻更有一種優雅的氣質。
定在西城飯店吃晚飯,張恪把小叔的車開出來接唐婧,趕著要放晚學,張恪就沒有打算進教室丟人現眼。
校門口陸陸續續有學生出來,最初放晚學的都是高一的新生,有這麼一輛車停在校門口自然引人注目。紛紛將視線投到張恪從車窗裡露出來的側臉上。他的這種頹廢帶些優雅地氣質,對情蔻初開的少女是很有誘惑力的,張恪清冷的眼神尤是如此,但是很快就有人將他認出來地。作為教師猥褻案之後沒有給鎮壓、清除的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張恪想要恢復他清白的名聲可不容易,以訛傳訛,何況少年更喜歡以誇張的語調向新生們描述學校裡的傳奇故事,再說,除了跟他關係密切的同學,誰會願意把他當成好人?
那些少女羨慕而迷離的眼神開始躲閃,腳步都有倉促,就怕落在這個紈絝子弟的眼睛裡,但是好奇心又沒有那麼容易消退。走到張恪看不到的角度,還是忍不住要停下來觀望,三五成群交流著小道訊息,無非是這個人初中時就會將女同學地褲子當眾扒下來,還喜歡走在女同學的背後摸人家的屁股等等。要是張恪下車來聽見,一定會奇怪萬天才、趙司明兩個混蛋做的事怎麼安到他頭上去?預謀綁架猥褻女教師案發生之後。四大公子的惡名上升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萬天才最終進了少管所,趙司明給判處一年地勞動教養;李芝芳返回一中教課,杜飛夾起尾巴,極少逃課,惟有張恪我行我素,校園裡絕少看到他的行蹤,愈發的顯得神秘,還有人說他跟萬天才也進了少管所。
可惜張恪聽不見別人議論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些女孩子們發出尖叫聲離開,彷彿讓他看一眼就會變得不純潔,張恪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心裡奇怪:自己的魅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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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婧、陳妃蓉手挽手的走出校門,沸騰似了的校門口瞬時間安靜下來,許多少女都摒住呼吸看看張恪開啟車門,修長挺拔的身姿依車門而立,卓而不凡,嘴唇的淺笑,憑添了幾分邪魅的誘惑,小女孩們心砰砰亂跳,心裡不明白學校裡最漂亮地女孩子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跟他談朋友,又想換成自己,大概也不會拒絕吧。
唐婧一眼就認出卓而不凡的身影,瞬時洋溢著欣喜的笑容,淨白的臉蛋讓火紅色的滑雪衫襯得嬌柔嫵媚。
張恪嘴角掛著淺笑看著唐婧,看著唐婧側頭在跟陳妃蓉在說什麼,好像勸陳妃蓉同意張恪開車送她回去,陳妃蓉推手搖頭,唐婧才朝張恪走過來。
“想我了吧?”張恪幫唐婧將車窗關上,收回手時,忍不住手指在她白裡透紅的嬌嫩臉頰上輕輕滑了一下。
“沒有想你,”唐婧嘴裡硬著,身體還是很溫順的偎依過來,明眸始終沒有離開張恪的臉,好像要佔回點便宜似的,雪嫩小手摸了摸張恪下巴上的鬍子茬,“想你的玫瑰花。”
“你選個地方,我明天將全市的玫瑰花都堆過來。”張恪微微一笑,小女孩還知道吃醋,一隻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抓著唐婧雪嫩有些微涼的小手。
“沒有新意呢,我才不要呢。”唐婧側過身子半擁著張恪的手臂,她都沒有注意自己的胸部已經有些規模了,輕輕的貼著張恪的手臂,讓張恪都忍不住勸她將外面的滑雪衫脫掉。
“要不我給你建個玫瑰園,種上一萬棵玫瑰?只是要等到明年春天,才會有親手種的玫瑰花送給你,你等不等得及?”
“真的?”唐婧欣喜的說道,“你不能隨便說說騙我。”
張恪真是隨便說說,沒想到唐婧這丫頭當真,總不能將說出去的話吃回來,車子滑進西城飯店的停車場,張恪將捧起唐婧小臉蛋,在她紅潤的嘴唇輕輕印了一口:“我有幾個膽子敢騙你?”
“這倒是的,你有幾個膽子啊?”唐婧驕傲的微昂著頭,紅潤的嘴唇微微的噘著,嬌軟的身子還纏著張恪的胳臂,張恪忍不住又輕輕的吻了一下,看著她眼瞳閃爍著迷離的光芒,扇子形的眼睫毛正微微的顫抖,伸出舌頭輕輕抵開她嬌軟嫩滑的嘴唇,探到她的口腔裡尋找那香滑閃動的舌尖。
唐婧的身子愈發的纏得緊,張恪將她的身子橫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自然的滑到她的椒|乳上,只見唐婧身子一震,睜開那雙傾世迷人的眼睛,盯著張恪看了一會兒。張恪猶豫著要不要先將舌頭給縮回來,上一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