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來?”張知非走進吳天寶的辦公室,笑著問,“唐市長請誰吃飯呢?”
“請棋院地許鴻伯吃飯,這裡靠近,沒想吳經理跟小叔是朋友,不然也請吳經理一起喝酒了。”
張知非也知道不宜多問,接過吳天寶的煙,說:“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小侄子,長大鐵定比我有出息,”扭頭又問張恪,“聽你爸說,你這次考試不理想?”
“今天學校開家長會,我爸去了,杜小山也去,唐學謙也去了,給足一中面子了,我還給當眾揭了短,搞得大家都沒面子,才躲到這裡來吃飯。”張恪撇嘴笑著說。
“有這麼簡單就矇混過關?”張知非哈哈大笑,“是不是有什麼內幕訊息不跟你小叔說,你可不能讓小叔白疼你?”
“騙誰也不能騙你啊,”張恪見小叔與吳天寶關係真是不錯,也就隨便了些,笑著說,“看到你,我倒想起一件事,疏港河的疏浚工程,宏遠公司沒有能力做吧?”
“有這事,我怎麼沒聽說?”張知非疑惑的問,“水利局前年做的方案,不是給否決了嗎,也沒聽到誰說重提這茬啊。”
“等你聽說了,就來不及了。只給你一兩個月準備的時間,你連競標都沒有資格,到時候別怪我不提醒你。”
“唐市長說了,還是你爸說了?”疏港河疏浚工程絕對是大專案,不容張知非不緊張。
“還沒有,議題真要擺到唐學謙的桌上,市裡的幾個大工程公司差不多都知道訊息了,你又有什麼優勢?你要信我,就現在開始準備,你不是說水利很容易就做出一份方案嗎?你就按那個方案准備。”
“老張,你侄子說地還真像回事,疏港河也該整治了。每天聞著臭哄哄的味道,人要少活幾年。”吳天寶不以為然的發著牢騷,沒把張恪的話當真,抬頭見張知非眉頭皺著、表情凝重的思考起來,心想:趕情張知非挺看重他侄子的話。
“那麼大地工程也很難提前準備,”張知非皺著眉頭說。還怕張恪不明白,解釋道,“像整條疏港河的疏浚工程,不分拆轉包地話,海州市還沒有一家工程公司有能力承接下來……”
“主體工程禁止轉包呢?”張恪笑著說,“唐學謙不會讓二道販子接工程的。”
“那隻能在工程合同確定之後,工程公司會先墊資採購足量的工程器械,當然。在工程費用方面,就要市裡放寬一些。”張知非擠著眉頭說,“沒有十足的把握。誰會先墊幾千萬地資金採購工程器械……”
張知非知道張恪不會無的放矢,海裕公司承包新光造紙廠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說道:“杜絕疏港河沿岸的汙染源,是疏浚工程的先決條件,前年水利局的方案就是因為這個問題給擱置了,市民對疏港河地問題怨聲載道,周富明、唐學謙上任還沒有大的動作,很可能會拿疏港河開頭炮。”張知非眼放亮光。“讓你這一說,我也越想越有可能;只是宏遠剛剛成立不到半年,跟其他幾家工程公司相比,實力差了些。”
張恪抬頭看了看旁邊地吳天寶,說道:“吳經理對餐飲很在行的,我倒要問問吳天寶,剛剛入行餐飲業,自備場地經營餐飲合適。還是租場所經營餐飲合適……”
“一開始當然是租場所合適,當然,資金雄厚的話,選擇合適地地點建酒店,也是合適的。”
張恪笑了笑:“擇地建酒店其實是商業地產投資的問題,跟餐飲業的關係不大,建好房子,酒店開不成,還可以租出去做其他事。這裡面房子是經營餐飲業的必要資源。就像疏浚河道一樣,工程器械是必要的資源。但是誰又規定這些資源必需自備?”
“你是說……”張知非讓張恪說到關竅處,就差一點就能點透,偏偏卡在那裡。
“將工程分拆轉包給多家小公司,這是二道販子,雖然海州市這麼做的大有人在,但是小叔你不行,唐學謙跟我爸都是要臉的人,不會同意你這麼做,”張恪嘿然一笑,“換一個角度思考一下,你能將多家小公司的資源借用到宏遠名下,不一樣解決問題嗎?”
“怎麼借用?”張知非已經想到關鍵點,但是思維地慣性讓他多問了一句。
“你不知道掛靠啊?”張恪拍拍腦袋,“主動去求那些公司掛靠到宏遠名下,至少要把這些公司的挖掘機、翻斗車這些大型工程器械都掛到你們公司名下,你們公司開始也可以提供一些維修、保養、培訓之類的小利小惠,儘可能幫他們減免一些費用,並做好管理工作,只要把這一步做好,海州市就沒有你們接不了基礎工程。你可別再跟我爸說這主意是我想的,”
張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