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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陌生的人出現,柳生藍久自然是注意到了。知道對方也是日本人,而且還看了他剛剛的比賽,柳生藍久覺得還是挺親切的。處於西方的國度,能遇到故國的人,都會有那樣的感覺的。

“哥哥之後跟他打了比賽?”以跡部所說的情況,接下來估計就是配他練練之類的吧。這是共同的愛好嘛,自然就用共同話題了。

跡部到是點了頭,他們那個時候確實是打了比賽,不過還沒有結束。在他以4:3領先的時候,柳生藍久的隊友來叫他回去了。兩人交換了一下聯絡方式,說是要找機會結束這場比賽。不過,後來兩人基本上沒怎麼正經打過比賽。

“你跟那個青木怎麼樣?”既然說道身邊的那位,基本當然得關心關心自己弟弟的終身大事。而精市身邊的人,也就那位青木垣最為親近吧。

幸村雖然知道跡部是因為什麼緣由引到青木身上的,不過到是沒多說,只是閒閒來一句:“就那樣處著啊,我還沒弄懂感情這回事。”

聽到幸村的話,跡部表示非常無語。都將人綁在身邊了,還說沒弄懂感情這回事。感情這種事,其實也不是完全用言語說的全的。精市這樣說,他也就不過多幹涉,反正有一天這人會明白,他對青木做的種種都是出於那樣的感情。

柳生藍久是四點多回來的,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身後還有兩個人。

“手冢前輩、忍足前輩,好久不見!”見到柳生藍久身後的手冢國光和忍足侑士,幸村起身跟兩人打招呼。

手冢說了句好久不見,不過可以看出神情柔和了許多。而忍足則是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小精市真是越長越不可愛了呢。”如今的幸村精市,俊美中帶著一絲隱藏的凌冽。若是十二歲的幸村可以用可愛來形容,那麼如今的幸村精市是絕對沒多少人會用那個詞來形容的。

幸村笑了笑,招呼他們坐。幸村覺得忍足的話不用當真,手冢到還是和以前一樣少言。不過看樣子似乎和柳生藍久認識。忍足認識藍久不奇怪,畢竟忍足在哥哥那裡做事,不過手冢會認識,難道也是因為網球?

“小藍怎麼認識手冢的?”跡部對於手冢會和柳生藍久一起回來,也稍微有些訝異。他都沒聽小藍說過啊。

柳生藍久挨著他坐下。“曾經打過一場比賽。手冢是聽說精市回來了才來的。”他跟手冢其實交情不算很好,也只是比較熟悉一些而已。而且手冢那樣的性子,他覺得不太相處得來。這次去看比賽遇到了忍足,忍足說要來看精市。在要離開公園的時候又見到了手冢,手冢也就一起來了。

說實話,藍久還真的不知道,這兩位跟自家戀人的弟弟關係那麼好。手冢剛剛的神情可是很少見,那是一個讓人覺得冷漠、嚴謹的男人。剛剛看到精市的那個瞬間,他的神情就柔和了很多。

看著三人閒聊,藍久到是忘記問跡部,他弟弟是不是也打網球?手冢是職業網壇的,而忍足以前也是打網球的,幸村以前應該也打網球吧。

“精市,你還是沒說當初為什麼不打網球了。”聽到忍足說了那麼一句,藍久豎起耳朵想聽到一些情況。這麼說來,果然是打網球的啊!

跡部看著身邊人的神情,眸子裡帶了些笑意,很自然地將人擁在懷裡。其實他也不知道,精市為什麼不打網球了。精市當初是說要學繪畫,後來就一直沒有打球了。但他覺得,總該是有其他原因的。但精市不說,他也不會去強求。

見到手冢眼中都帶了疑惑,幸村心中嘆了口氣。有些事終歸是不能對很多人說的,尤其是他特意瞞著的人。“我想跟青木學繪畫嘛!”那青木當擋箭牌,用的完全沒壓力。

“那也不至於放棄網球吧?”忍足表示對於這個理由不是很相信,雖然跡部先前也說是因為精市要學繪畫。手冢微微皺了下眉,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個少年這樣說,是否表明這裡的人有他不願意說出來的。所以,不管問什麼都不會說的。

幸村輕輕地笑了笑,懶懶地靠在椅子上。“你可以當我是為了美人放棄江山之類的。”

忍足覺得自己額上一定有好幾條黑線。那位雖然可以說是美人,但精市這樣說,怎麼都像是在開玩笑啊。至於說江山,到是有點類似的意味。精市若是一直打網球,可能真的能走到頂峰。青學的那個越前龍馬,如今在國際網壇的聲望不就越來越高了。手冢差不多也是如此。

“手冢前輩,有興趣去看看我的畫嗎?”見手冢一直沉默著,幸村帶著溫和的笑容提議。手冢看向他,點了下頭,然後隨著他起身。忍足聞言也說要去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