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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多的試探。幸村的神情並不緊張,而是平靜。他的回去也不讓人覺得刁專,只是回到的對面的半場而已。一個個球來往兩人之間,忍足腦海中突然有一個念頭:幸村這次的球比上次更柔和。它總是到他能夠接到的地方,完全不像是要讓人接不到的樣子,而且對面的人又總是能把自己用力打的球回過來。

或許忍足自己沒有發覺,但場外的跡部卻發覺了,忍足的回球並不似開始的時候那般了,感覺在慢慢遲緩。而忍足對面的那個少年,清澈的紫色眸子依舊平靜無波。幸村這次的打球風格,似乎連他都是第一次見到。記得先前在正選賽的時候,精市的回球都是回到底線的。

看到忍足打出一個讓他們都沒有意料到的球,跡部和冰帝的那些人都有些驚訝。以忍足的網球,不可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不知道是不是跡部的錯覺,他覺得忍足看了看他自己的手臂,然後用那平光的眼睛看著精市,說了一句:開始了嗎?

幸村沒有回答他的話,依舊用著自己的方式掌控全場。直到忍足再而三的出現失誤,跡部和冰帝其他正選才意識到忍足那句話並不是無緣無故說的,而是指出幸村做了什麼。至於幸村到底做了什麼,他們並沒有看出來。不過忍足的異常他們卻是看出來了。

看著站著不動的人,鳳喊了一聲忍足前輩,卻發覺忍足沒有任何的回應。只見忍足伸手將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摘了,眸子看向對面,不過那雙眸子並沒有焦點。

“還真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體驗呢?不過,僅僅是這樣,可是不夠呢!”幸村的精神力很強,但身為醫學世家的忍足,對於這些東西還是有些研究的,這樣的黑暗並不能一直困著他。不過幸村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驚訝,他的神情依舊平靜。

“那麼,就繼續吧!”比賽以來幸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般平靜無波的。這是跡部第一次聽到幸村那麼平淡的聲音,幸村平時的聲音都是溫和的。

走出黑暗的忍足,面對的是與剛剛完全不同的情況。這次也能回球,不過對面沒有球回過來,因為他所回的球都出界了。

“領域嗎?”跡部想起先前精市和手冢說的那些話,如今這個情況確實是精市那個時候說的對付手冢領域的情景。只是不知道精市是後來想到的,還是原來就有了這麼一招。

氣場似乎完全改變了。剛剛的平和變得壓迫。忍足發覺對面那個少年剛剛平靜的神情變得越來越冷漠,對面的空氣似乎到了停滯的地步。

就是在場外圍觀的那些人,也感覺到了以幸村為中心的壓迫感。與跡部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但是卻有些相似。

“結束了。”幸村說著球拍往前一削,黃色的小球躍入對面的半場,落在地上貼地滾落,並未彈起。

“零式削球?”跡部脫口而出的話讓冰帝其他的人都帶上了震驚的表情。他們雖然沒有跟手冢打過比賽,但對於手冢的網球還是有些瞭解的。雖然手冢很少用這個絕招,但也不是沒有用過。然而,對於零式削球,外界的傳聞都是很玄乎,並沒有見過除了手冢之外的人用出。

“是無我境界。”忍足將眼鏡架上,恢復一貫的神情,開口說道。

幸村使出那個招式,並不是學會了零式削球,而是用了無我境界。手冢的絕招,且是那麼容易學會的?

無我境界?冰帝其他人都看著向他們走來的少年。除了跡部和忍足,其他人並不知道幸村會無我境界。而如今使出無我境界的,只有手冢和立海的真田。不得不說,這個少年給了他們很多驚訝的東西。

“哥哥,一會陪我訓練吧?”幸村的神情已經恢復了一貫的溫和,唇邊還帶了笑容,與剛剛在球場上完全不同。

不過,跡部從那時眸子裡看出,精市此時並不是很開心。明明完勝,卻不開心,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跡部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溫水遞給他。幸村含笑接過,小口小口地喝著。忍足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人,卻沒有說什麼。他大概可以猜到幸村這個時候在想什麼,不過他同樣也可以看出,相對於他這個前輩,幸村更相信跡部這個哥哥,不然就不會那樣說了。輕嘆一聲,忍足揉著有些酸的手。要讓一個人相信你並不是簡單的事情,即使是在同一個球隊裡,況且是這個迷一樣的少年。不過,他相信有一天這個少年會相信他們的,相信他們這些並肩作戰的隊友的。時間,會給他答案的。

冰帝的那些正選在感嘆之餘,自然是不忘記調侃忍足幾句。忍足也不惱怒,輸了就輸了,他沒有什麼好否認的。不過這場比賽,多少還是激起了他的一些好勝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