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都停下了腳步,不過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有些遲疑。柳看了一眼幸村,轉而繼續看著真田和跡部。他看了下一個任務的牌子,顯然並不是幸村說的那樣。也就是說,幸村是在干擾他們。
不知道他們是否還記得,在他們進入訓練場之前,幸村說過:進入裡面,你們只能依靠自己透過所有的任務。也就是說,根本不會有外人幫他們。幸村這樣說就相當於在幫他們。如果記得開始的話,就該知道幸村這個幫忙是假的。
真田和跡部如果留下,定然是白白消耗時間。但是,如果他們之間走了,會影響後面那些人過獨木的效率。會讓他們覺得自己的部長根本不顧隊員,只顧自己。這些負面的想法會影響整體的效率。而且,這一想法也只有在到達下一關的時候才能消除。
都說和精市打球是最考驗人心理的,看來平時計劃的時候,也是如此。這一句話雖然看似隨意,起到的效果卻不簡單。柳到有些好奇,他們會怎麼做?
☆、訓練(下)
過了將近兩分鐘,跡部繼續先前的步伐,往下一個任務走去。真田在站了一會之後,也向遠離獨木的方向走了。
看到跡部和真田的舉動,幸村輕笑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了。要干擾跡部和真田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況且幸村那樣說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在他們兩個,而是後面的那些人。下一關確實是一個人過,但是兩關之後的地方,卻是需要合作才能過去的。
他到是很期待到時跡部和真田會有怎樣的神情變化。悲喜的情緒,總該會體驗到的。
等到所有人都過了獨木,柳看到幸村將麥拿近,顯然是又要說什麼了。
“我發覺各位前輩的心理素質都需要加強。各位前輩在比賽的時候,也會受對手話語的影響嗎?各位前輩是否還記得,在進入訓練場之前,我說過的話。在訓練場裡,只能靠自己。所以,不要認為我會給你們有所幫助的話語。”幸村的話剛落下,走到下一關的人對視了一眼,看到下一個任務,就知道幸村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看來他們還真的是不能受到他的話的影響。
柳將目光從顯示屏移開,放在了幸村的身上。他可不認為精市這樣說是在提醒他們。先前的話是為了考驗他們的心理,剛剛的話肯定是有另外的意思的。柳總覺得,和精市這樣心思比較深的人打交道,總得想想他下一步的舉動。因為他有很多舉動,都不單單只是表面的意思,而是已經有下招了。
見幸村並不打算跟自己解釋什麼,柳將全景圖調出來看了看,眼中帶了瞭然之意。誰說精市先前的話是假的呢?只是在後面出現而已。那麼,精市剛剛的話也就是在於干擾了吧!讓他們判斷不出,精市說的話到底是在幫他們還是在阻擾他們。
過了兩關之後,忍足看到跡部在前面站著,卻沒有繼續往前走,眼中不禁有些疑惑。跡部為什麼不繼續向前?難道真的如幸村所說,需要合作才能過去?可是他後面不是說,不會為他們提供任何的幫助嗎?
跡部的神情到沒有在獨木那關那般難看,只是有些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而已。忍足看到牌子上寫著:與一個隊員相互扶著,一人一足一起跳著過去。不能被飛來的球打到(可以用手捉住球),如果有人雙腳著地或被球打到,需重新開始。
“走吧!”跡部只是簡單地說了,忍足自然明白如今由他們搭檔過去。兩人認識那麼久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冰帝的人都說忍足是最瞭解跡部的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兩人扶著對方的胳膊,提起一隻腳,扶持著向前面走去。
“跡部,我怎麼都覺得你弟弟在玩我們。”看著前方,忍足這麼對跡部說道。
“精市或許有些這個意思,但你不能否認,這些關都有他所想要達到的目的,而這些目的也正是我們所需要達到的。”那個少年或許帶了些玩笑的意思,但這些關的設計不可謂不用心。聽到跡部的話,忍足也沒有多說什麼了,專心地防備著可能會出現的球。他當然知道幸村這些任務都有另外的深意。但正因為有那些深意,才更讓人懼怕。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對於人性實在是太瞭解了一些。換做他自己,也不一定能設計出這些來。
相對於跡部和忍足這隊的默契,真田和切原的默契顯然有些不夠。兩隊走的路雖然不一樣,但設的任務卻大同小異。真田他們那隊下一關的內容也是兩人一對互相支撐著走過一段路程,而且也是不能讓球碰到除了手之外的地方。
許是真田平時太過嚴厲,切原看起來有些怕他,因而一起走的時候看起來非常的不自在。看著螢幕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