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博坦星地表。
亞空間內。
“噗!”
在進入亞空間的瞬間,蘇行當即就從口中噴出了一灘鮮血,整個人都癱倒在地。
“蘇行你什麼情況?”
見到蘇行慘狀,猴子作勢要上前攙扶。
而蘇行則只是衝其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無大礙:“我問題不大,只因為剛剛強行動用了太多力量,所以被這星球的本土不可名狀襲擊了而已。”
“我剛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聽見蘇行所言,猴子一臉感慨道:“這也就是你有化神期修為,如果剛換做是我,不說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唬住那些人了,就是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說著,猴子又露出了一臉疑惑表情,衝蘇行道:“話說,你剛才不會真信了那天堂城高層所說的話吧?他明顯是不會和你老老實實合作的。”
“我當然不會信了。”
蘇行應道:“我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畢竟你應該也感覺到了吧,之前在酒吧襲擊我的那隻本土不可名狀,所表現出的情緒力量為‘權力’,所以如果我沒猜錯,這塞博坦星上的不可名狀生物,應該是以人類的‘權力慾望’為食的。”
“確實能感覺到。”猴子應了一聲後,隨即又不解道:“不過,這和你拿出壽命藥給他,有什麼聯絡嗎?”
蘇行解釋道:“你想啊,權力永遠是集中在少數人手中的,畢竟普通人自出生之後,就不可能接觸到權力,自然也就不會有‘權力慾望’那麼換而言之,真正能供塞博坦星上不可名狀壓榨出‘權力慾’的,必然只會是金字塔頂部的那一小撮人,我說的對吧?”
猴子到底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元嬰期修士。
經蘇行這麼一說,他立刻一點就通道:“是這個道理,‘權力慾望’算是很特殊的一種慾望了,確實只有極少數人才會擁有。”
蘇行接著猴子的話道:“那麼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清楚:不可名狀為儘可能多地,從人類身上壓榨出‘情緒之力’,都必然會或多或少地,用出各種方法去影響人類,而這種影響,也就是我們俗稱的‘汙染’了。”
不可名狀能夠汙染人類,這在壽星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就比如盤踞在北俱蘆洲的,以人類‘瘋狂’情緒為食的不可名狀生物‘靈’。
為儘可能多地,從人類處壓榨出‘瘋狂’情緒,‘靈’衍生出了一種名為‘血肉蘑孤’的特殊菌類。
凡食用此菌類者,便無一例外地會受到‘靈’的汙染,進而陷入瘋狂。
同理。
為儘可能多地壓榨‘痛苦情緒’,西牛賀洲的不可名狀生物‘佛’,便衍生出了‘蟲地’以及妖魔來限制修行者。
凡西牛賀洲的修行者,必須持戒律修行,否則便會有生出心魔的風險。
而秉持戒律,就一定會衍生出大量‘痛苦情緒’。
如此,‘佛’自然就達到了它的目的。
不用多說。
‘佛’和‘靈’是如此,塞博坦星上的不可名狀生物,想來也亦是如此。
“所以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天堂城高層之所以會迷戀權力,甚至已達到了變態的程度,很可能就是受到了不可名狀生物的‘汙染’。”
蘇行一臉理所當然道:“畢竟,無論在哪個星球,但凡是個腦子正常點的高層,就都不可能監視和控制普通人,到如此病態的地步你看看這塞博坦星,普通人無論是吃飯睡覺,乃至洗浴和如廁,都會受到天堂城高層的監視,甚至在網路上開口說話,也需要經過天堂城高層們的把關才行,若非受了不可名狀的汙染,腦子正常的高層何至於做到這種地步?”
“你說的可太有道理了!”
對於蘇行這一通分析,猴子無比贊同道:“那所以呢?難不成你給的壽命藥,還能清除來自不可名狀生物的汙染?”
“還真能!”
蘇行回答道:“我也是離開了壽星之後才發現的:我所煉製的壽命藥,其實就是另一隻不可名狀‘嗚莫’衍生出的‘不可名狀之卵’而不可名狀生物之間,又都是相互敵對的,一旦遇在一起就會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知道雙方的力量相互消耗殆盡為止。”
“所以。”
蘇行繼續道:“我打算利用‘嗚莫’的不可名狀之卵,抵消掉塞博坦星不可名狀,對天堂城高層們的影響這麼一來,天堂城高層中,就會出現少數不迷戀權力的人了。”
“我懂你意思了,你這招可算作是離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