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取出一根細細的銀針,對著我的|乳頭就刺了下去,敏感的紅肉即刻把劇痛傳送到我的大腦,痛!我劇烈的抖動著,張著口,像脫了水的魚,吸不入空氣,叫不出聲。軟韌的銀針,彷彿有了自己意志般的顫抖著,勾動著我的血肉。
“真是漂亮呀,夜泉,你那雙漂亮的眼睛含淚時,就像水晶一樣,配上那痛苦的表情,簡直讓我興奮極了,沒錯,就這樣,哭得更加厲害,嘻嘻,夜泉,你真美。”
緊接一波一波緊接而來的刺骨疼痛,伴隨著趙文的嘻笑聲,衝襲著我的心智。使勁的咬著牙,不想叫出聲的,越叫,他越開心,越痛,他越狠。可是儘管如此,那過份的疼痛還是讓我悶哼連連,好痛,痛得我幾不欲生。
淚已經湧了出來,溼了大片的臉頰。趙文湊過來,舔了舔我的臉,說:“不夠,還不夠,再哭得厲害些嘛,別咬著牙,叫出來。哦?怎麼?不聽話嘛?嘻嘻,真是不乖,不過我有辦法的。”
他移到我身下,拿起我柔軟的蔭莖,然後看了看我,笑了,讓我毛骨悚然的笑。他悠閒的拿過一根銀針,看這細尖的針頭慢慢靠近我的鈴口,我慌了,真的慌了,陷入了無與倫比的恐慌之中。
“趙文!求求你,別這樣,怎麼樣都好,別這樣,求求你。。。。。。啊~~~~~~~!!!!!”
強烈的劇痛,直讓我兩眼發黑,就那麼昏了過去。
半夜,我被趙文弄醒了。他讓我跟著他,來到了一間陰暗的小室。進去前,他還神秘兮兮的對我說:“夜泉,我讓你看樣好東西喲。”好東西?不詳的預感,他嘴裡的好東西,應該是恐怖的。虛弱的搖擺不定的跟著他,極希望現在能馬上倒下就睡。
跟著他進了去,很黑,卻是一股刺鼻的藥水味。什麼地方?
“喀嗒”一聲,燈開了,我有些難受的閉上眼,然後慢慢的睜開,再然後,我真的希望自己現在,立刻,馬上能昏過去,然後第二天起床是告訴自己,我只是做了有生以來最可怕的惡夢。
狹窄的室裡,靠牆有一排架子,架子上,放著許多透明的玻璃樽。而樽裡面,竟然放著一對對圓圓的眼球,人的眼球,藍的,綠的,褐色的,深黑的,死氣沉沉的看著我,讓我如入冰櫃一邊冷得僵了。我睜大了眼睛,看著,靈魂恐懼的在尖叫,可我的嘴卻沒有張開,憋著,連空氣都不敢吸如,好像這裡的空氣都含著劇毒的成份。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嘻嘻,夜泉,怎麼樣?很吃驚吧,告訴你哦,這可是我收積了好久的呢,每一雙眼睛都有它的特別之處,很漂亮吧?嘻嘻。”趙文在我一旁興奮的說著,好像是一個在獻寶的孩子。
無法反應,任何一個正常人見到如此情景恐怖都無法馬上反應過來。我感到自己脆弱的神經在繃緊,在顫抖,要碎了。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神經質的喘著起,眼睛卻仍然移不看那一對對恐怖至極的眼睛,感到臉上一暖,望進了趙文黑亮的眼睛。
“夜泉,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好漂亮哦,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一雙眼睛了。好美,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光,溫潤明亮卻不刺眼,含著淚時卻晶亮得耀眼,我真想把你這雙眼睛留在身邊呢,你說好不好?夜泉。”他的手指,輕輕的順著我的眼眶畫著,如魔手一般讓我恐懼不已。
挖我的眼睛?不要,我絕對不要,光是想著以後會少了兩顆眼球我就寒顫不已。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一定不要慌,現在除了我自己,誰也救不了我。
“不,不一樣的。”我顫聲說。
“哦?夜泉,你在說什麼?什麼不一樣?”趙文奇怪的問。
“死人的眼睛,和活人的眼睛是不一樣的。。。。。。。”我繼續說著。
“是嗎?”他頗有興致的問著。
“你沒看到嗎?那些眼珠,死氣沉沉的,一點光彩都沒有,像翻白的金魚眼一樣。”
我看著他,說,手使勁捏著自己,藉助疼痛讓頭腦清晰。
“對呀對呀,我也覺得奇怪呢。原來很漂亮的,可是一挖下來就少了很多光彩。難道什麼地方做錯了?”趙文低著頭,咕噥著。
“眼睛有光彩,是因為有生命。只有附著生命力的眼睛,才會有光澤的。”我僵硬的說著。
“真的是這樣嗎?”
“我的眼睛有光,是因為我是個活人。和那些死氣沉沉的眼珠相比,你不覺得我的更加漂亮嗎?”我到底在說什麼?竟然拿那種恐怖的東西和自己相提並論!?
趙文看了看我,有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