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以清壓低了聲音,“晚些時你再悄悄去找那人,多給些銀子,可以讓他加碼了。”
“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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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過了幾天清淨日子,前些時姜以清是又被抓又逃命的,簡直是吊著一口氣活著。
休息夠了,估摸著也差不多收網了。
這日一早,訊息靈通的園柳蹦躂著來通報訊息了,昨日夜裡吳管家突然捎人告假,說是身體不適,今日不來府中了。
“我聽看門的順子說,吳管家近日裡臉色都極差,那身上青一塊腫一塊的……都是被他兒子吳俞打的!”
姜以清冷冷一笑,不知吳管家被親兒子揍得感覺如何,她真想去親眼看看。
天真的姜以盈一臉懵懂:“為何吳叔的兒子要打他呀?”
姜以清輕撫她的髮絲,柔聲道:“興許是吳叔做了什麼壞事,他兒子都看不下去了吧,所以呀盈盈,做人要有底線,決不可做些損陰德的壞事,人在做,天在看。”
姜以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沒過一會兒,前院忽地響起嘈雜人聲,一時間熱鬧極了。
“園柳,去看看。”
話音剛落,前院小廝匆匆趕來,敲敲清寧院的門,高聲道:“大姑娘,出事了!有官差來了,讓大家都到前院去接受問詢!”
“發生了何事?”姜以清帶著幾人,一同跟小廝往前院走去。
小廝嚥了一口唾沫,神色緊張,“官兵說、說……吳管家昨兒夜裡死啦!”
春草心裡一咯噔,下意識朝姜以清看去,只見她也正好看過來,搖了搖頭。
前院裡熙熙攘攘站了好些人,僕役們皆低聲交談著。
領頭的大理寺官差眼神銳利,掃過前院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