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說:“紀委的人把我從單位帶走後,並沒有對我進行過多的審問,只是剛進去的時候,隨便問了我幾個關於單位財務上的問題,我當時回答說,我在單位只是一個副科級幹部,就算是想要貪汙,手裡也沒有簽字權,接觸不到財物上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任何貪汙的行為,我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是抓錯人了。
紀委的人聽了我的話後,就把我一個人撂在辦公室裡,一夜過來了,也沒有第二個人過來問我什麼問題,今天上午十點多的時候,突然有個紀委副書記進來跟我說,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有沒有發現你有任何接受下屬賄路的行為?
我當時瞧著紀委副書記親自出場了,肯定是手裡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所以心裡相當的慌張,我當時就考慮到,如果我這次進來,是因為你出事的緣故,那我更要先保全好自己,否則的話,咱們兩口子都進來了,女兒以後可怎麼辦是好呢?
所以,無論紀委的人怎麼威逼利誘,我都堅持聲稱你所有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他們可能是看實在是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來,只能把我給放了。”
賈成貴聽到這裡,漸漸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了頭緒,他有些慶幸的口氣對老婆說:“幸虧你什麼都沒說,否則話,可真是要害了我了。”
“你是不是被紀委抓住了什麼把柄?要不,他們為什麼會抓我進去問了這樣的問題?”老婆有些緊張的口氣問。
賈成貴對老婆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老婆這才明白過來,氣的伸手揪住賈成貴的耳朵斥罵道:
“賈成貴你做事怎麼這麼沒頭腦呢?王大魁現在可是區裡的紅人,你沒看到陳書記把區裡最大的工程湖大廣場專案都交到他的手裡負責?你一點依據都沒有,還想要報復人家王大魁?你可真是好日子不過,你就作吧你!”
賈成貴見老婆生氣,趕緊安慰說:“老婆,我現在不是已經後悔了嘛,好好我轉變態度比較快,否則的話,這次又要被王大魁那混蛋給害慘了。”
老婆不屑的口氣說:“是你自己沒事找事,別怪罪到人家頭上。”
賈成貴把自己在程浩文辦公室看到的諸多不利於自己的證明材料說了一遍後,恨恨的口氣說:
“我估摸著,那些證明材料十有把握就是王大魁手裡出來的,你想想看,這浦和區裡還有誰跟咱們有過節到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王大魁這小子實在是太黑心了,用不光彩的手段搶了我的常委副區長位置,現在居然還使出這種手段來對付我,遲早要遭報應的。”
老婆見賈成貴恨恨的詛咒口氣,有些敏感的往家門口看了一眼,伸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
“算了,人家現在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你以後別傻傻的幹這種蠢事了,你跟王大魁有仇,什麼時候報都行?可你不能連累了我跟女兒,我跟你把醜話說在前頭,你以後要是再敢隨便幹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來,你就先跟我把婚離了,別害了自己又拖累了我和女兒。”
賈成貴聽了老婆這話,有些不高興道:“老婆,你說話得憑良心,我怎麼會想要害你呢?我不過是想要報復王大魁罷了。”
老婆聽了這話,衝著賈成貴冷冷的一笑:“拉倒吧,你賈成貴未必心裡就真是相當顧忌我們母女的感受,我問你,當初考察你的時候,有人舉報你跟一個名叫秦娟的女人有曖昧關係,是不是有這件事?”
賈成貴見老婆翻起舊賬,原本想要衝動的發火,一想到老婆昨夜受了驚嚇,在紀委被關了那麼長時間,就有些狠不下心腸來。
賈成貴辯解的口氣說:“什麼秦娟?那都是別人聽風就是雨的,你也當真?我跟那秦娟就是普通的工作上往來,哪裡會有你說的那種事情?”
老婆見賈成貴不承認,衝著賈成貴非常嚴肅的態度說:
“賈成貴,你我夫妻一場,我也算是對得起你,現在孩子漸漸大了,不比年輕時候,可以任著性子胡來,你跟秦娟之間的事情,不管以前有沒有,我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聽到任何風聲。
這次在紀委被關了一夜,我也算是想明白了,即便是為了女兒不受到任何傷害,我也絕對不能容忍你幹出那種不要臉的勾當來,如果你敢跟別的女人私底下有來往的話,我一定會到紀委你這些年收受惠路的事情給說出來,不信,你試試看。”
賈成貴沒想到自己跟老婆聊著聊著,居然聊到這種讓女人不開心的話題上,兩口子說話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有些凝滯起來。
賈成貴本想說,“官場的領導幹部有幾個在外頭沒有一兩個紅顏知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