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鄔大光並不答話,只嘿嘿地笑,手卻撩開了睡衣,然後便一躍身體,騎到老婆的身上。
以前她會盡量迎合,但今天她實在沒了這樣的心情。要知道在這以前她已經自己解決過問題了,而且此前好久沒睡意,此刻睡意正濃,哪有更多的心思?
“唉!你怎麼每次都這樣?回來就知道睡覺,等你睡醒了就來折騰我,你還讓不讓我睡覺了?”女人推了把鄔大光嬌嗔著。
“我睡覺的時候你不是正忙著麼,那我只好先睡會兒再說了。”鄔大光在暗夜裡嘿嘿地笑著。順便還解釋了一下他為什麼會這麼做,不過以他的解釋來看,責任倒不他這裡,而是老婆的責任。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她還沒抱怨完呢!一陣溫熱,她知道鄔大光又一次完成了男人該做的事了。
說得確切點,應該是老婆連交融的滋味都還沒品出來,他就已經完成了,老婆想哭,但發現哭不出來。
鄔大光的任務完成了,可害苦了被他再度挑起情玉的女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著一般痴癢難受,無奈,她只得轉過身來撩撥鄔大光。
她把手搭在了鄔大光的兇部,玉指在鄔大光的傢伙周圍一圈一圈的打轉,鄔大光被他弄得癢癢的,便把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握在手裡摩挲:“別這樣,很癢的。”
“你陪我玩會兒吧!我真沒盡興呢!”
“可我已經不起來了”鄔大光為難的。
“那你磨我吧!”
女人充滿委屈地哀求著,她能不委屈麼?一個女人竟淪落到如此地步,需要用乞憐的口吻要求自己的男人對她愛啊撫。
鄔大光象徵性的把手放在他的玉啊峰上,又一番蜻蜓點水般的撫啊觸,女人感覺到男人的敷衍,生氣一撩手,開啟了他的手,沒想到鄔大光正好累了,居然轉身又呼呼大睡起來。
女人躺在一旁眼淚往肚子裡流,與其回來是這樣的現狀,那還不如不回來,至少不會給她添堵不是麼?她索性披衣起來,去了書房。
這個時候爬上網路還能做什麼?今夜對老公鄔大光強烈的不滿情緒籠罩著她,讓她沒有心思再去看那本《啊一晚啊風啊流》,帶著一抹情緒,她點進了同城聊天室,又順手改了自己的名字:麗人獨居。
她用這個名字在聊天室裡發了一個輕浮的表情,頓時招來了許多隻蜜蜂圍著她轉,他們相繼敲開她的小窗私聊:
“喂,美女,你一個人住啊?寂寞吧?出來玩玩怎麼樣。”
“哈羅,親愛的,你想男人不?多少錢一晚,哥哥陪你吧!”
“嗨......”
一條又一條豔昧的訊息刺激著女人的眼球,女人知道自己根本不會與這些人去玩什麼激情。但用這種招數勾啊引啊逗啊弄別人取樂,然後填啊滿自己空虛的心靈,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個辦法是她在漫漫長夜裡,寂寥空虛時玩的把戲,網路真是個好東西,再怎麼寂寞無聊,總還能找到人逗樂子。
但是,網路是虛擬的,它根本滿足不了女人對男歡女愛的渴望,她要的是活生生的愛啊撫。這點要求不算過分,但女人卻沒有。鄔大光不回家時,讓她獨守空閨咀嚼寂寞還情有可原,但今天,鄔大光回來了,依然讓她用這個辦法排遣,她真的感到悲哀。
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未等上創便在電腦前沉沉睡去。如今的她已悄然落下一個怪癖,不管是在電腦前,還是在沙發上,只要有了睡意最好倒頭就睡。如果起身挪位子,頭捱到枕頭那一刻,她立刻變得很清醒。等重新醞釀睡意,時間往往過去很久了。
一個女人,連睡覺都都得靠醞釀才行,那說明一個什麼問題?這是長期處於孤寂留下的弊端。身邊沒人,她極度缺乏安全感,沒了安全感,何談睡得濃睡得香?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在腰痠背痛中醒過來。她打個哈欠,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四肢,抬頭時一抹強烈的白光晃得她眼睛都無法睜開。天,原來天都大亮了。她迅速把手遮擋在自己眼前,想讓自己慢慢適應強光。
肩膀上似有物體滑落的痕跡,她低頭一瞄,卻見一個薄毯滑落在地。這是怎麼回事?她分明記得自己昨夜就這樣睡著了,沒蓋毯子麼。哦!對,昨晚鄔大光回來的,現在他人呢?
她站起身走向臥室,卻見鄔大光依然在睡覺。暈死,這就是個半死人麼?既然知道起來給我蓋毯子,為什麼就不知道把我抱回闖上?
她有些不滿意的撇了撇嘴,又給了鄔大光兩個白眼球,便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