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刁一品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兒,低聲道:“後悔了?”胡楠搖了搖頭,用力抱緊了刁一品的身體,咬住他的耳朵說了一句:“你就像一隻發青的公狗!”
當晚,刁一品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凌晨兩點。假如不是胡楠苦苦求饒,這廝說什麼都不這麼早回來,這種好事豈是一頓能夠吃飽的?
雖然刁一品美的連吃了三頓,可是仍然感到意猶未盡,只可惜胡楠高掛免戰牌,刁一品就算慾壑難填,也要憐香惜玉不是?
回到家中,刁一品獨自躺在鬆軟的大床上,想起剛才和胡楠剛才大戰的情景,刁一品不覺露出會心的微笑,這個女人是他在真正意義上很想擁有的女人,他暗暗在心裡發誓,“以後一定要讓她很幸福。”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有什麼本事能讓她幸福呢?再說,那個小老鼠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如果知道自己日了他的老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也不知道小老鼠這回還能不能從裡頭僥倖出來?要是這傢伙被判個死刑或者無期就好了。”刁一品在心裡默默祈望著。
市公安局的審訊室裡,對小老鼠好的審訊已經結束,接下來被審訊的人是江浩洋。
警察對江浩洋審訊的重點並不是放在他別人有沒有殺人的問題上,而是放在了他有沒有僱兇殺人的問題上。
江浩洋從一開始就不停喊冤:
“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我承認小老鼠的工程隊的確是我介紹給商業會所專案的負責人的,但是我們之間真的只有生意上的合作,小老鼠究竟背地裡幹過什麼,我是一丁點都不知情,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警察反問他:
“是嗎?人是你僱傭的,現在你說什麼都不知情,你認為會有人信嗎?江浩洋,已經到了這個地方,不要有什麼想法,現在省裡對此案件很是重視,沒人能夠保護你,所以不要有什麼幻想,早點說出來省得受罪,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江浩洋堅決不承認自己跟此案有關,伸出一個手掌對天發誓:
“天地良心,我可以指天發誓,我剛才說的可全都是真話,我真的不知道小老鼠和陳大龍之間有什麼過節,也不知道案子就請什麼情況,我也是案發後才聽說了這事,真的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對江浩洋的審問正在進行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有個警察進來附在正在審訊的警察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後,正在審訊的警察立即頻頻點頭說:
“好的,明白了。”
接下來的審訊重點不再圍繞著江浩洋有沒有指使小老鼠幹下了這件案子,而是轉為江浩洋跟陳副市長之前的諸多恩怨上。
警察要首先確定一下,江浩洋到底有沒有作案動機?這樣的轉變,讓江浩洋很是絕望,原來自己已經變為嫌疑人。
灰心!絕望!痛苦!無助!
江浩洋跟小老鼠被審訊時的感覺一模一樣,明明自己的確是清清白白什麼也沒幹,頭上卻像始終被人罩著一個網,掙不開逃不脫,死死把自己跟兇殺案捆綁在一塊,避無可避。
再說,陳大龍在醫院裡住了一陣子後,感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於是搬回自己的住處繼續休養一段時間,當他回到家裡時,還以為自己是走錯了房門。
家裡的房間似乎被重新裝潢了一遍,各處的擺設也都換了不少,如果不是瞧見自己的書櫥上擺放的還是自己熟悉的幾本書,他真是不敢踏腳進門了。
這房間的鑰匙只有趙亞楠一人有,看樣子,自己住在醫院的這段時間,這丫頭又沒少折騰。
陳大龍的心裡不由苦笑了一下,“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這種事情居然也乾的出來,趙亞楠簡直是把自己的住處當成她自己家了。”
隨手關上門後,走進臥室,又是另一種清新雅淡的裝修風格。
臥室整面牆體都被刷成了一個整體的大背景,一朵鑲嵌著金色點綴的玫瑰花在乳白色的牆上綻放著,乍看起來似乎很唯美,可這畢竟是一個男人的臥室,怎麼弄的跟大姑娘閨房似的?陳大龍心裡愈加有些不痛快。
“改天,必須把趙亞楠手裡的鑰匙給沒收了,這也太有些過了!”心裡正想著,陳大龍聽到客廳有開門聲,趙亞楠回來了。
瞧見門口有男人的皮鞋放著,趙亞楠歡呼樣的口氣大聲喊道:“老公,你回來了!”
“哎!別亂叫,什麼老公老婆的?這房間是你弄的?”陳大龍穿著拖鞋從臥室裡走出來,臉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