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笑著傳音道,“師傅,你先和幾位執法長老談完事。等會兒,弟子再和師傅好好聊聊。弟子可是有不少事呢。”
“行,等會兒我過來。”諸葛元洪傳音囑託一聲後,便和那幾位執法長老談論歸元宗大事了。
滕青山並沒偷聽對方在談論什麼。
“小珺,歸元宗建成後,我過去雖然來過兩次,可都是和師傅見面。可是卻沒有好好逛過歸元宗。現在,趁師傅還有事,我們就在這歸元宗好好逛逛。看這永安郡的歸元宗,和當年的歸元宗有什麼區別。”
“至少比當年的歸元宗,要大的多。弟子也多的多。愈加繁華了啊。”李珺笑道。
“不繁華,難道衰敗?”滕青山一笑。
“其實歸元宗得好好感謝青山你,若不是青山你,歸元宗豈能有如今?”李珺揶揄笑道,滕青山搖頭道:“我和師傅,乃是師徒關係。徒弟為師傅作些事,本是應該。談什麼感謝不感謝?”
在一座丘陵上,滕青山和李珺夫妻二人正漫步閒逛著。
歸元宗極大,比宜城佔地都要大。
宗內便有丘陵,湖泊、河流。
“倪長老,你這些話還是少說為妙。”在丘陵上樹林中,不遠處傳來談話聲音。“王長老,什麼叫少說為妙?這些事情我歸元宗內誰不知道。當年,宗主,將那火鎏戰甲還有火羽戰甲,借給滕青山,讓他帶領人馬幫忙駐守南部數郡之地。可後來,這滕青山,卻將火鎏戰甲、火羽戰甲獨吞了。哼!這是事實,還不讓說?”
滕青山和李珺二人,聽到樹林中聲音,眉頭一皺。
火鎏戰甲、火羽戰甲歸屬問題,形意門內部和歸元宗內部,都有不少矛盾。
因為火鎏鐵的來源,歸元宗一直沒公開。畢竟滕青山一個人弄這麼多火鎏鐵,一般人也不會相信。一旦公開,估計各大宗派就會知曉……讓他們眼饞的火鎏鐵是滕青山失蹤數年得到的。如天神宮,肯定會因此想到海外。
歸元宗和滕青山,都不想因此,讓各大宗派耗費精力去北海去找。就是不想暴露北海大陸。
可這樣,也造成一個問題——
歸元宗的人,認為形意門獨吞了火鎏戰甲、火羽戰甲,不還了。
而形意門的高層,像楊冬、滕獸等,都想要將歸元宗的火鎏戰甲、火羽戰甲要回來,強大形意門。
“倪長老,獨吞了又如何?滕青山大人,也對我歸元宗有大恩。這些火鎏戰甲、火羽戰甲給他又算不了什麼,就算報他大恩吧。”
“哼,王長老,你將滕青山當成恩人。可人家不一定在乎你。當年的滕青山就不念舊情,逼迫我歸元宗離開江寧,我們歸元宗在江寧郡可是有千年,許多人因此背井離鄉,來到這永安郡。這就罷了。據我從我爹那知曉,當年滕青山可是答應幫助咱們歸元宗,佔領炎洲的。可現在呢,快二十年了。一點影子都沒有。”
這個叫‘倪長老’的聲音中飽含著諷刺,“王長老,人家現在當形意門門主,可瀟灑自在的很。誰還在乎我們歸元宗,他恐怕都忘了,他過去就是我們歸元宗的弟子,現在搖身一變,卻是形意門門主了。”
“倪長老,小聲點。”
兩名中年人從遠處走來,可他們忽然看到前方二人。
“嗯——”
這兩名長老都臉色一變,其中一個眼睛狹長的中年人,更是面色煞白,“滕……”
“見過大人。”微胖的長老連行禮。
“見過大人。”那眼睛狹長中年人,也連行禮。
滕青山目光落在,眼睛狹長姓倪的長老。滕青山臉色不太好看,不過他沒說什麼,而是和李珺轉頭就走了。
“怎麼遇到滕青山本人了?”這倪長老額頭都滲出汗珠。
“讓你別亂說。希望滕青山大人,大人大量吧。”另外的王長老看了一眼身側老友,“若是滕青山大人要懲處你,你就完了。”
“哼。”
“懲處我?我就不信,我就說這麼幾句話。誰敢懲處我。更何況我說的是事實。”倪長老一瞪眼說道,他爹,可是歸元宗執法長老。
……
滕青山和李珺在歸元宗內閒逛著,可騰青山再無一絲好心情。
真的很火!
為歸元宗他可考慮了很多,對付炎洲,滕青山是一直記掛在心上。只是未到洞虛之境,滕青山也不敢讓歸元宗一個佔據兩州之地。現在達到洞虛之境,滕青山就準備和師傅商量了……沒想到竟然有人這麼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