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本來,宗內有一大堆事還待處理,秦蘭竹是沒空出來的。但狂戰嫌旅途寂寞無聊,硬是把她拉了出來,也好讓她出來透透氣,免的給那些俗事燻壞了。
如今他們出來已經長達一個多月,宗內的事務已經堆積如山,不能不回去處理。雖然修真之人道法奧妙,遠在千里也可以如同眼前,可以處理事務,但有些事情,畢竟怎麼也比不上當面處理的效果好,長久堆積之下,也是問題多多。
秦蘭竹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看著三人,便明白他們所想,便開口道:“狂戰與郝瑟,你們兩人不喜歡長期處在一地,不如你們兩人結伴,在外遊玩歷練,而我和莉莉便會香山,也好作個伴兒。你們看這樣如何?”
狂戰自無異議,小狐狸也是希望能與新認的姐姐多多交流,雖然與郝瑟分別有些捨不得,也不太在意,反正將來還有大把時間相聚。至於郝瑟,儘管捨不得小狐狸,但也知道自己的修行之路太過危險,不太適宜一個女人出來闖蕩,而且她進了香山道宗裡,安全也就有了保證,也同意了下來。
當晚,眾人架起篝火,吃了烤雪雞之後,兩對人便分開,作一番離別的交待和叮囑。
峰頂之上,到處都是厚厚的雪層,即使是在漆黑的夜晚,也反著白光,白茫茫的一片,從近到遠,各個山峰連綿一片,如同串起的雪珠。四周非常靜謐,人踩在雪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很是悅耳,讓人聽了心裡也舒展開來。
郝瑟與小狐狸相擁而行,珍惜著離別前的時刻,訴說心中的不捨。
小狐狸道:“我走了之後,你可不能忘了我哦。”
郝瑟笑道:“什麼走不走的,不就是分開段時間嘛,過段時間我自然會找上香山,與你相聚。”
小狐狸皺皺她那彎彎的月眉,道:“哼!誰知道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呢,這次高興了吧,沒我在身邊,你也不知道要在外面招惹出多少個姐妹來。”
郝瑟自然是大喊冤枉,道:“我什麼時候變成花心大蘿蔔了!自古到今,從天上到地下,我什麼時候對其他女子起過壞心眼!”心中卻說,我起的自然是好心眼,為了她們的將來幸福著想。
小狐狸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你這人從來沒個正經,生性風流不羈,將來必定要惹出幾個姐妹來的。我們修真之人,不講究凡俗之人的那些條條框框,只要雙方願意,也便就成了。只是將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忘了我。”
郝瑟暗暗慚愧,對方如此待他,而他卻還在想著怎麼發生些豔遇,心中又是歉疚又是感動,緊緊擁著小狐狸嬌小的身軀,大聲喊道:“莉莉!”
兩人一路行走,留下了一行長長深深的腳印,雜亂無章,也分不出彼此。
次日清晨,秦蘭竹便與小狐狸回香山宗去了。
一時之間,身邊少了兩個女人,一切都靜了下來,生氣都少了許多一樣。兩個大男人相對無言,沉默以對。
狂戰是個戰鬥瘋子,是個野蠻人,自然不能指望他來打破這氣氛。郝瑟道:“大哥,不知你下面的行程準備到哪裡去?”
狂戰呵呵笑道:“這次我北上,本來是要找雪龍宗主天雪道人切磋道法,沒想到事有湊巧,天雪道人出門採藥去了!”
郝瑟暗笑,一宗之主,哪裡可能還親自出手採藥!恐怕採藥是假,躲避你才是真的,也不揭穿的道:“那如今又有什麼打算嗎?”
狂戰撓了撓頭髮道:“我從來都是由我老婆作主的,現在蘭竹不在,我也不知道去哪裡,隨便逛逛吧。”
郝瑟徹底不對這個迷糊大哥寄託什麼希望了,知道問他等於沒問,估計就算帶他去月球他也是同意的。而自己這次出來,也是以提高實力,突破境界為目的,倒也是沒什麼明確的目標。想及傳說中的西藏之地,布達拉宮的宏偉神秘,便起了一遊的心思,對狂戰道:“大哥,聽說布達拉宮是西藏聖地,不然我倆前去拜訪,如何?”
沒想到狂戰這從不見煩惱的渾人,居然苦惱的抓了抓脖子,道:“那裡有什麼好玩的?裡面就一群喇嘛,痴呆之極,十分無趣。不如去其他地方吧。”
郝瑟奇怪的道:“大哥這麼清楚,莫非去過布達拉宮?”
狂戰一時臉紅,居然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起來了,好像有什麼丟臉之事一般。更是引起郝瑟的廣大興趣,連連追問之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原來,多年以前,狂戰在到處找人挑戰之後,人人躲避,一時之下難以找到對手,便打起了西域之地的主意。因為他早就聽說,西域之地中的聖地布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