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旋玉城不允許打鬥是不錯,不過也要看是什麼情況。一旦是修為差的晚輩主動出言侮辱修為高的人,就算是打殺了也沒有事情。這條定律在任何城市都行得通,可不僅僅是旋玉城。
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那少女必定被殺的時候,那名帶著面紗的女子忽然站起,同樣的一巴掌拍了出去。
“轟……”狂暴的真元衝力轟在一起,如此強大的星元一旦肆虐開來,絕對能將整個息樓都轟出齏粉。可以想象這一下交手之後,息樓將不復存在,或者是變成一堆廢墟。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另外一邊的一名白衣年輕男子手一揚,這漫天的星元炸裂立即就消散不見,似乎全部被他抓走了。整個息樓安然無恙,只有這狂發男子剛剛出手時候毀去的一些座椅。
這一刻不要說寧城,就算是息樓上其餘的客人都寂靜無聲。這種強大的實力絕對是天位境強者。
一個小小的息樓中出現了天位境強者。而且這個強者看起來還如此年輕。英俊不凡。
寧城心裡暗歎,他才小小的念星修為,還在角鬥場奮鬥著,而這個年輕的英俊男修卻是天位境修為了,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不要說這個年輕義軍的男子了,就是那個臉上帶著紗巾的女子,他看不出來修為,現在看來至少也是一個不死境。否則不可能擋住那狂發男子。
“晚輩在前輩面前動手,還請前輩責罰。”狂發男子清醒了過來,自己在一個天位境修士面前動手,人家可以隨手殺了他。
那狂發男子擺了擺手,“這事情不關你,你自管去喝酒吧。”
“多謝前輩。”狂發男子趕緊道謝了一句,小心的走到夥計面前,取出一疊藍幣說道,“這是我的賠償。”
賠償完藍幣後,狂發男子再也不敢留在這裡。轉身迅速離開了息樓。
狂發男子離開,臉帶紗巾的女子也一樣走到白衣青年面前躬身道歉。
“沒事。令妹很天真,些許小事不用放在心上。如果不嫌棄,可以來我這裡喝一杯靈茶。”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語氣和煦的說道。
帶著面紗的女子連忙謝過,“我和小妹就不打攪前輩了,多謝前輩出手。”
說完這女子趕緊退了回去,然後低聲對身邊的少女說道,“你如果再這樣,我就將你帶回去。”
“知道啦。”少女有些不爽快的說了一句。
那白衣男子也不以為意,站了起來,看樣子他是打算離開了。息樓的夥計也過來向他道謝,他依然帶著笑意擺擺手。只是他走到寧城面前的時候,忽然對寧笑了笑,“兄弟,你的眼光很不錯,要努力啊。”
說完,他還對阮名姝露出一個很是迷人的笑容,這才緩步走出了息棧。
這名白衣青年走了之後,息樓中的氣氛再次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名姝師妹,看樣我和你走在一起,確實是有些引人注目啊,呵呵。”寧城自嘲的笑了笑,心裡卻是憤怒無比。
他和這個白衣青年素不相識,這個白衣青年就在他身上留下了神識記號,太莫名其妙了。這是一個極為隱匿的神識記號,寧城肯定如果他不是星空識海,識海經過涅槃雷劫,這種記號就算是他到了星橋境也不一定能夠辨別出來。
阮名姝淡淡的一笑,“寧師兄,那是他不知道而已。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只想出來喝點酒,你想喝點什麼?靈茶還是靈酒?”
“我喝過黑壺的莫相依,現在這裡有藍壺的,我也想試試看。”寧城心裡湧起強烈的思念,無論是若蘭,還是洛妃和瓊華。或者這種莫相依可以讓他暫時解脫一下。
“好,請幫我們來兩藍壺莫相依。”阮名姝對夥計叫了一句後,和寧城走到靠窗邊的位置坐下。
寧城有些心不在焉,他想的是,那白衣高手為什麼要對他下神識標記。要說他身上的玄黃珠被發現了,那肯定不可能。玄黃珠這種東西一旦被發現了,那白衣高手絕對會馬上幹掉他,搶走東西。
更讓他著急的是,那神識標記時時刻刻在往他衣服裡面滲透,一旦滲透進身體,他就必須要動手去除了。
不是他現在不想去掉這個神識標記,這個神識標記是一個天位境的高手下的,如果他一個念星修士都可以知道被人下了神識標記,那後果更是糟糕。
“思思,你剛才不是說那個人是被插了一朵鮮花的狗屎嗎?我看著也有些生氣,真想將一壺酒倒在他的身上……”戴著面紗的女子忽然對身邊那少女傳音說道。
少女驚喜的看著那戴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