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廣場能擋住他的一擊,甚至還將他逼在後面靠秘術離開永夜廣場,他已經將寧城當成一個強大的勁敵了。正因為如此,這次見面他才要迫切的幹掉寧城。
事實再次讓他震撼,寧城不但和他一樣晉級了天位境,實力還一樣不比他差。甚至還要略強半分。
“哈哈。寧兄果然厲害。剛才那一刀是我最厲害的手段,寧兄輕而易舉的就擋下來了。小弟佩服,甘拜下風。”段幹泰毫不猶豫的收起了暗紅色的長刀,對寧城哈哈一笑,很是真誠的抱拳說道。
寧城敲了敲手中的道器長槍,做出一個心驚膽戰的表情,“段兄,你剛才那一刀差點將我的小魂都嚇出來了。還好我燃燒了一千年的壽元。然後又燃燒了一半的精血,這才勉強擋住。我見段兄如此厲害,不由的更想請教。”
段幹泰心裡暗罵,你看起來比誰都健康,燃燒一千年的壽元,你以為別人都是白痴呢?但是他依然臉色一正說道,“寧兄,我們相交於患難之間,你我絕招都拿出來了,再打下去萬一有一個傷害就不好了。”
沒有把握的戰鬥。他段幹泰絕對不會幹的。讓他裝孫子都可以,就是不會將自己陷入這種毫無意義的沒把握戰鬥當中。他越對寧城重視。就越不會這樣隨隨便便的和寧城動手,暴露自己的底牌。只有在他肯定可以幹掉寧城的時候,才會一次性解決。
“段兄,我這就要批評你了。”寧城臉色一樣的認真起來,“修道者就是逆天而行,如果連一點危險和傷害都怕的話,以後想要進步就難了。就比如你剛才說,你身上的恆元丹太多,想要送點給我修煉。我身上的確沒有恆元丹了,但是我怎麼能白要你的恆元丹,我幫段兄喂招,那是應該的……”
說話間,寧城手中的道器長槍星元又慢慢凝聚起來,顯然要再動手。
段幹泰心裡大罵,不要說他現在對上寧城一點把握都沒有,就算是有把握,他也希望和寧城的戰鬥能推後一段時間。他來這裡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可不是為了和寧城拼命。
“寧兄不說我都忘記這件事了,我還有一些……”
寧城直接打斷了段幹泰的話,“我還缺十萬……”
寧城是想說十萬恆元丹的,他知道要多了,段幹泰也不可能拿出來。剛才他和段幹泰試了一招,知道就算是他能壓制住段幹泰,這傢伙也可以逃走。他絕對殺不掉這個段幹泰,所以還不如先敲詐一點好處再說。
只是他的話同樣沒有說完,就被段幹泰打斷,“對,對,我正好還有十萬永望丹。對了,我身上還有五千恆元丹,就一起送給你吧。我和寧兄一見如故,這點修煉資源算什麼。”
說話間,段幹泰已經揮出了兩堆丹藥。
寧城一樣暗罵,這小子連一個儲物戒指都捨不得拿出來。而這傢伙都說了只有這點丹藥,估計就算是他再要,也要不到什麼了。
有總比沒有好,寧城一揮手,將段幹泰的丹藥收起來,笑吟吟的問道,“段兄,我因為比較想你,所以過來看看。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沒想到還真見到你了。”
段幹泰一拍手,驚喜的說道,“我就說這幾天心情非常不錯,總覺得寧兄會出現在永夜域,一來果然看見寧兄了。對了,寧兄,永夜域還有一個宿家,當時坑了我們兩個一把,不如我們兄弟二人再次聯手,打回宿家,寧兄你看如何?”
“這個啊。”寧城皺了皺眉,沉吟不語。這段幹泰果然是和他想的一摸一樣,趁機來這裡打劫了。他不知道宿家有多少好東西,但是這個段幹泰肯定知道。以段幹泰這種奸猾的傢伙,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被綁到宿家做上門女婿的。說不定是他有什麼圖謀,主動上了宿家,甚至主動透露了一些自己身上的東西,吸引宿家的注意。
猶豫了半天,寧城才說道,“我怕我們的實力不夠,而宿家又太強大了一些。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走都走不掉啊,我可沒有什麼符籙……”
段幹泰心裡將寧城鄙視的一毛不值了,你丫的還走不掉?上次是老子才差點沒有走掉好不好。你特意來看我?你是巴不得我早點死才是。
儘管他心裡鄙視寧城,卻只能順著寧城的話說道,“我們這次先佈置一個出口,我略微精通一點陣法,可以佈置一個延緩陣法。一旦發動,永夜廣場的封鎖大陣可以延緩三到五息才可以關閉。三到五息時間。足夠你我離開這裡了。”
寧城的陣法水平段幹泰早已見識過。遠遠不如他。這也很正常。他能成為一個接近七級的帝陣師完全是機緣,這種機緣不可能每個人都有。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