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惠子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什麼交易,她現在只想趕緊回到日本,回到家裡,查清楚丈夫到底是怎麼死的,更關鍵的是之前伊藤博文曾經對她有過交代,他留了一份東西給她,這份東西並不是錢,但是非常的重要,如果哪一天伊藤博文死了,她便需要去拿到這份東西,並且按裡面的交代做。
伊藤惠子不知道這份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不管什麼原因,她現在都想回到丈夫的身邊,至少也得回去參加丈夫的喪禮。
雖然心中著急,但是伊藤惠子卻知道如果不滿足奧迪拉罕,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離開的,當下忍住心中的怒氣道:“好,現在我們便可以交易。”
奧迪拉罕臉上又浮現出幾分怪笑:“伊藤夫人,雖然我和伊藤博文先生合作非常愉快,但是在商言商,既然合作伙伴都已經死了,我自然也就不用再遵守和他的契約精神了,你覺得呢?”
伊藤惠子心中升起幾分不妙的感覺:“奧迪拉罕先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是想要交易還是不交易?”
奧迪拉罕微微一笑:“你不遠萬里將貨物給我送過來,我怎麼可以不要呢,貨物我當然會要的。”
伊藤惠子聽到奧迪拉罕在強調要貨物,但是卻沒有說交易的事情,頓時大致明白奧迪拉罕想幹什麼了,臉上不由露出了怒色:“奧迪拉罕先生,你想黑吃黑,吞掉這些貨物?”
奧迪拉罕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如果換做是你,恐怕也會這般做的吧,畢竟這是伊藤博文先生的生意,而不是伊藤家族的生意,所以就算出了什麼問題,伊藤家族也不會找到我這裡來,不是嗎?”
伊藤惠子聽見奧迪拉罕如此無恥的說法,一張俏臉頓時氣得煞白,冷哼道:“奧迪拉罕,雖然我先生已經去世了,但是這批貨也不是你說能吞下就能吞下,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我派人在船上留守著的,大不了大家都不要這批貨,反正我先生已經死了,我也不在乎什麼生意不生意的了。”
奧迪拉罕卻是絲毫都不緊張:“伊藤夫人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伊藤惠子厲聲問道:“什麼事情?”
奧迪拉罕哈哈大笑,眼光在伊藤惠子的身上轉來轉去,眼光淫邪,你可不要忘記了,你還在我的莊園裡。”
伊藤惠子面色一變:“我是伊藤先生的妻子,我先生剛剛才死,難道你就好意思欺負他的遺孀嗎,你們合作這麼多年,難道連這麼一點情誼都不講,難道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奧迪拉罕冷笑道:“羞恥?情誼?能當飯吃啊,我敢說,如果今天的情況,換過來,如果死的是我,伊藤博文百分百也會這般做,別把你男人說的好高尚一樣,他做過的齷齪事情不知道有多少。”
伊藤惠子看奧迪拉罕也已經撕破臉,毫不留情面,一時間心中也有些發慌,說到底她終究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第一次出來辦這些事情,誰知道就遭遇了這樣的劇變。
伊藤惠子咬咬牙:“好,貨物我不要了,全部送你,好了吧?”
奧迪拉罕卻搖搖頭道:“不,這還不夠。”
伊藤惠子氣氛的看著奧迪拉罕:“那你還要什麼才肯讓我回去?”
奧迪拉罕微笑道:“你。”
“我?”伊藤惠子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一股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她憤怒的看著奧迪拉罕:“奧迪拉罕,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有錢有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又何必要來欺辱你合作伙伴的遺孀,你想要女人,我可以幫你很多,要什麼樣的就什麼樣的……”
奧迪拉罕搖搖頭道:“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你想活下去,就留在這裡,伺候得我心情好,或許我會留你一條命,否則,你就死在這裡吧。”
伊藤惠子看奧迪拉罕總算說出了底牌,頓時不甘心的叫道:“你這個無恥之徒,我要是回不去,伊藤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奧迪拉罕輕蔑的看著伊藤惠子:“伊藤夫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你不過是伊藤家的一個女人,而且是個連孩子都沒有的女人,你男人一死,你在伊藤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立足之地,你根本就是別人的眼中釘,沒有人會為你出頭的。”
伊藤惠子聽著奧迪拉罕這般一說,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昨天讓你交易的時候,你推託今天,而我丈夫卻恰好在今天死掉,你說,我丈夫的死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
奧迪拉罕攤開手,一臉無辜的樣子:“這你可不要冤枉我,我要是做過了,我肯定會承認,但是我沒有做過,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潑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