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與其、與其設計與那合歡宗少宗主歡好,不如選擇這幾人。”
“一流家族?”赫連重山語氣嘲諷,“東境的一流家族,如何比得上那四大宗門。”
“萬劍宗若是不能嫁與江岫白便毫無用處。那江岫白修的是無情道,你就算是脫光了躺在他面前,用最好的藥,最後的結果也只是被他斬殺。但合歡宗的少宗主不同。他年歲尚小,元陽未洩。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自然會多上心。就算你不能做他的道侶,只要能攀上這顆樹,也能保咱們赫連家的地位。”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女兒無名無分的去獻身啊!”
赫連雲香的臉赤紅一片,一半是氣惱,一半是羞憤。
“修士最不重要的就是那點子虛無縹緲的貞潔。”赫連重山擺手,“這少宗主年輕好騙,咱們不動手,這麼好的女婿可就是別人家的了。”
一個精緻的瓷瓶被砸到赫連雲香的身上,像是一塊石頭砸碎了名為自尊的鏡面。
“你不要忘了,你身上流淌著赫連家的血脈。你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赫連家的前程。”
赫連雲香不知道她的父親是什麼時候離去的。她一個人站在屋子中間,被精心佈置過的閨房中沒有半點暖意。
她呆站著,滾落在地上的瓷瓶吸引住她全部的目光。握著衣領的手不自覺鬆開。她緩慢地蹲下身,掌心的鮮血染紅了瓷瓶。
雙腿抱起,像是兒時蜷縮在母親懷裡一般。
“是,父親。”
她的赫連家的小姐,她的一生,都要為了赫連家的榮耀而努力。
......
天光大亮,宋淮之一睜眼正對上一朵開得燦爛的粉白蓮花。
“早啊小相。”
手中靈氣凝聚,蔥白的指尖點在柔軟的花瓣上。宋淮之逗弄了無相佛蓮好一會兒,直把它逗地藤蔓都發軟起來。
叩門聲響起,江岫白平淡清冽的聲音門外傳來。
“宋淮之,赫連小姐來了。”
隨手將癱軟在腿上的無相佛蓮纏繞回手上,宋淮之伸了個懶腰爬起來道:“來啦。”
拉開門,笑容明媚的青年露出一排整潔白亮的牙齒。
“江兄,早上好。”
“早上好。”江岫白垂落在身側是手指下意識勾動了一下。
“光想著跟他問好,也不想想你的師兄。”宮竹輕哼一聲。
被點名的小宋從善如流,一個飛撲趴在宮竹背上,順勢拉住他肩膀上抱月烏蠍的尾巴,笑道:“大師兄早上好,蠍蠍早上好。”
宮竹被哄地很開心,他矜持地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