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會心急如焚的跑來找白雨棠興師問罪!
一旁的鵲兒喜瞄了眼白奇,假笑著:“很可愛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白雨棠當然不會傻傻的回答,反問著:“問這麼多幹什麼,倒是你們,專程跑來找我為的又是哪樁!?”
鵲兒喜冷哼著:“皇上替我們家公子舉辦了一場比武招親,這是報名表,你籤個字吧!”然後不屑的遞了張紙過去!
白雨棠看得懂才有鬼,誰知道那鬼畫符是代表著什麼意思!比武招親!?她才沒那麼蠢呢,沒事盡給自己找麻煩!
“我沒興趣!”她輕拍著白奇的後背,哄著他入睡。
亭歡聽到白雨棠一口回絕自己,頓時感到自尊心受創,當下的反應是就想掉頭離開,但雙腳卻偏偏的定在原地,無法移動分毫。
“你當真如此狠心!?”他心痛的問了一句!
“狠心!?”白雨棠挑了挑眉毛,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錯了:“我已經結婚了,就算娶你也不會是正夫,哼,我就不相信你家那幾位將軍會同意讓你嫁作偏房!”白雨棠冷冷笑著。
亭歡想也沒想的就脫口說出了一句:“那你把你夫郎休了!”
“滾!”白雨棠怒喝著。
亭歡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錯了:“你幹什麼!?把你的夫郎休了不就可以娶我了嗎!?”
“就是說啊!”鵲兒喜在一旁幫腔著。
“滾!”白雨棠兇狠的瞪了過去,陰森冷冷的又道了一句:“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
亭歡沒料到白雨棠的氣勢竟會這麼的強,一句想辯解的話到了喉頭硬是說不出口,反而氣弱的敗下陣來,不甘心的又問:“如果……我可以嫁做偏房呢……”
白雨棠冷笑:“即使如此,我的回答仍然是那一句話,我沒興趣!”然後抱著白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院!
鵲兒喜氣急:“什麼態度,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竟然還敢這麼囂張……”
亭歡卻是冷靜異常的說道:“去查!查出桃樂絲的夫郎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不把他亭歡公子給放在眼裡,他到要看看對方是如何的三頭六臂!
但是鵲兒喜卻會錯意了,還以為亭歡打算暗殺人家的夫郎:“好,我馬上就去辦!”
亭歡“哼”的一聲,走出了寶芝林的後院,來到前院廣場,剛好迎面撞見張婉及田欣兩人。
張婉不明究理,還一臉痞樣的打著招乎:“咦,這不是伍家的小少爺嗎!?近來可好啊!?”
亭歡根本就不願搭理張婉,寒著一張俏臉與張婉擦身而過,張婉錯愕的望向田欣,田欣則回她一個聳肩。
這時白雨棠才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走了嗎!?”語氣非常冷,冷到連不會武功的田欣都能察覺到白雨棠身上不尋常的氣息波動!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張婉緊張的問了句。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一向好脾氣的白雨棠不會如此生氣,氣到連殺氣都隱藏不住了!
田欣一把抱過白雨棠懷裡的白奇,退到一旁逗弄著他玩,白雨棠則故作輕鬆的撥了撥頭髮:“沒什麼,姓伍的那小子太囂張了,惹毛了我!”
“他怎麼惹到你的?”張婉相當好奇。
白雨棠本就不願多作解釋,正想找藉口搪塞的時後,忽見大門處走近了兩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展燕和之前見過的趙姓捕快。
展燕一看見白雨棠,便急得將手上的針筒遞到白雨棠眼前:“這是你要的,如何,可以用嗎?”
白雨棠仔細的檢查一遍,勉強可以使用,便朝著展燕點頭道:“可以!剛好我的藥材也弄出了一點,等我一會,我去準備,我們馬上去替王大人療傷!”
張婉見事情有趣,交代了田欣幾句,也跟了過去。
在王大人的病蹋旁,只見白雨棠拿著針筒,在王大人的骼膊上注射一劑後道:“可以了,但是要連續注射幾天,不用多久,相信王大人就可以痊癒了!”
眾人看的雲裡霧裡,尤其是王大人的家屬,更是看得張口結舌……這是什麼醫術……竟然用針扎人,還把莫名其妙的液體弄到王大人的體內……這樣真的就可以救王大人的命嗎……要不是已經病急亂投醫,不然他們也不會放任如此荒謬的事情發生!
但展燕卻對白雨棠深具信心:“那就麻煩你了!”
因為盤尼西林在體內停留的時間不長,會隨著尿液排出體外,但只要定期連續使用,便可以將細菌全滅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