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但他對堅信薛玄是他的伴侶這件事是不會有半分動搖的。
因為某種意義上,宋津珩就是這麼一個自信到自我的人,比起別人的話、周圍的環境,他更相信自己的腦子和判斷。
他想如果沒有薛玄這個人,他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雙人體位畫面是怎麼回事?
他是那種會跟人亂搞的人嗎?
當然不是。
但如果薛玄是他的伴侶,那一切的邏輯就很通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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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幾天,約莫是因為宋津珩堅持認為自己有伴侶這件事,不光宋夫人、姐姐宋月曦,來的家裡的其他親戚也輪番勸說告訴宋津珩,說他是單身的鑽石王老五,別說老婆結婚,女朋友都沒有半個,甚至為了說服宋津珩相信,還說宋夫人觀念那麼保守,怎麼可能允許一個男媳婦進門,宋夫人可是做夢都想抱孫子孫女的。
宋津珩原本性格就很沉穩、八風不動。
他只聽不說,不就此與人爭辯,只是平靜地在心裡想:果然當初他和薛玄結婚,是他私下執意而為,家裡根本不接受。
姐姐都能為了個還沒買的郵輪扇薛玄,家裡如今又眾口鑠金地統一說辭,說沒有這個人,可見薛玄是真的不受家人喜歡,想必與他結婚的這些年,薛玄在他家這邊絕對沒有少受委屈。
宋津珩任由這些人說,暗自想著等出院回家、找回薛玄,他要怎麼補償愛人。
就這樣持續了幾日,新一茬親友過來探視,順便順著宋夫人的話勸宋津珩相信根本沒薛玄這個人,宋夫人在一旁附和。
另一邊,聊天聲不絕的vip病房另一頭,宋津珩的姐姐宋月曦不知在想什麼,沉默地幽幽地看著宋津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面露恍然,同時一副做好決定的神情。
當天,離開醫院,宋月曦開車,載宋夫人回家的路上,宋月曦認真且淡定地說了句:“媽,你有沒有想過會不會真的有薛玄這個人。”
宋夫人嚇了一跳,忙道:“你別胡說!他車禍撞壞了腦子,你腦子也不正常了嗎!?”
宋月曦繼續淡定地邊開車邊道:“為什麼不可能?”
“你想津珩都已經年近30,28了,這些年你有在他身上聽過什麼緋聞、女友什麼的嗎。”
宋夫人聽出宋月曦話裡有話,定了定,看向主駕:“月曦,你到底想說什麼?”
宋月曦說了:“我懷疑我弟其實是gay。”
宋夫人:!
宋月曦:“這麼多年,他一不招惹女人,二沒有女朋友,三沒有緋聞、也不相親,你不覺得奇怪嗎。”
“但如果他其實是gay,就很能解釋得通了。”
宋夫人抬手捂唇,眼睛都瞪了起來:“你別嚇我。”
宋月曦不愧是和宋津珩一樣的商務人士、生意場上廝殺出來的女強人。
她冷靜果決道:“我今天突然想到,如果真是這樣,那與其一個勁兒地說、讓身邊的親友勸津珩相信沒有這個什麼薛玄,不如利用好這次的機會。”
機會?
宋夫人不解地看著女兒。
宋月曦轉頭瞥了下副駕的宋夫人:“以毒攻毒,媽你聽說過嗎。”
“我們都知道津珩單身,對吧,但津珩現在肯定不這麼認為。”
“既然他是這樣認為的,那為什麼我們不能找到這樣一個‘薛玄’,讓他去到津珩身邊,扮這個假的伴侶,然後再讓津珩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