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大體的人,知道這一次跟蘇淺陌出來見面,被有心人算計了,他不能連累了蘇淺陌。
魏紫涵氣得鼻子都歪了,她站起來,跌跌撞撞的看著歐陽錦,吼道,“歐陽錦,你胡說八道什麼?為什麼是你在這桂林裡跟蘇淺陌做見不得人的事情被本宮撞見了想要殺人滅口,所以才對本宮下藥讓本宮失態,你堂堂封國攝政王,竟如此扭曲事實,你還有沒有將我浩連國的皇上放在眼裡!”
歐陽錦笑了笑,道,“本王有沒有將皇帝陛下放在眼裡,皇帝陛下心中有數,至於你,如今這般像潑婦一樣亂叫,又是否將皇帝陛下的顏面放在了心裡呢?”
聽到歐陽錦這麼說,魏紫涵慌忙轉身,撲倒在慕辰灝腳下,“皇上,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是攝政王和蘇淺陌做了虧心事怕被臣妾說出去,才會這麼陷害臣妾的。”
慕辰灝看著魏紫涵那噁心的樣子,聽著她的辯解,卻覺得很不耐煩。
要是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不省心,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娶她進宮,當初,為了羞辱蘇淺陌,還是他親自去迎親的,如今想來,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竟被這女人虛假的外表所欺騙。
慕辰灝不看魏紫涵,只是看著歐陽錦,“攝政王所言可是真的?”
“本王為何要對皇帝陛下說謊?事實勝於雄辯,皇帝陛下若是不信,何不問問方才跟娘娘親熱的侍衛?他可是什麼都知道。”歐陽錦嘴角噙著一抹笑容,乾淨的臉上,少了一絲陰沉,看起來帥氣逼人,光芒萬丈。
哪怕是魏紫涵心中將歐陽錦恨得牙癢癢,卻還是為歐陽錦的容貌所驚豔了,所以,一時間都沒能回過神來。
慕辰灝這才扭頭看向了那侍衛,只見那人鼠目方臉,身上穿著一身宮廷侍衛的服裝,髮絲有些凌亂,下巴長了一簇鬍子,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一眼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大膽奴才,沒聽到攝政王問你話嗎?”慕辰灝身後的徐公公冷冷的看著那侍衛,用尖尖的聲音喝道。
那侍衛似乎才回過神來,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眼前的人真的是皇上的時候,跪在了慕辰灝身邊,身子微微顫抖著道,“皇,皇上,奴才什麼都說。”
還沒問呢,他就什麼都說了?看來這人也是個膽小怕事的。
不過,在膽小的人,一旦有人要他的性命,他也是會變得十分可怕十分勇敢的。就好比眼前這個方才不要命的對魏紫涵下手時候的男子一樣,只是如今那種恨意過去了,就又被打回原形了。
但這已經足夠了,對蘇淺陌來說,這人的用處已經發揮的差不多了。
“連朕的愛妃都敢動,你膽子不小,最好老實交代,若敢有一句假話,朕立刻將你拖出去凌遲處死。”慕辰灝目光陰冷的看著那侍衛,聲音威嚴而又嚇人。
那侍衛聽到凌遲二字,嚇得渾身顫抖,不住的點頭,“是,是,皇上,奴才什麼都說。奴才原本是京城的小混混,這些年就只會賭,沒做過別的壞事。只是,奴才兩個月前在賭坊裡輸了上萬兩銀子,這段時間一直被人討債,痛苦不堪。就在昨天,有一個叫憐兒的姑娘突然找到了奴才。”
男子說著,抬眸看了一眼被他踢倒在地上還沒站起來的憐兒,繼續道,“憐兒姑娘說只要奴才幫她做一件事,她就可以幫奴才把債還清,當時奴才急著用錢,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今日才得知奴才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國師夫人蘇小姐毒發的時候,毀了她的清譽。奴才心知蘇小姐貌美如花,又被那錢財被矇蔽了心眼,這才答應了。”
聽著那人的話,魏紫涵咬著牙,目光陰狠無比。
而一直跪在一邊的憐兒聽到這話,也露出了無比驚恐的表情。這件事確實是她去做的沒錯,可這一切的主謀都是涵妃娘娘啊……
憐兒害怕的跪在那裡,心中依舊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知道,這男人被問話之後,接下來就是她了……
“她讓奴才打扮成侍衛的樣子跟著她進宮,但才進宮沒一會,那憐兒姑娘就突然說已經有更好的角色代替奴才了,要將奴才趕出去。奴才錢沒要到怎麼能走,就跟憐兒姑娘要銀子,誰知這狠心的女人不但不給奴才銀子,還讓人抓了奴才,說是要丟出去餵狗……奴才死裡逃生,心中怨恨,便按照從憐兒姑娘那裡得知的訊息,悄悄的回到了這裡,裝成是給涵妃娘娘報信兒的,本是想好好報復憐兒姑娘,可奴才真不知道娘娘為何突然就往奴才身上靠的啊,奴才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娘娘主動的。”
蘇淺陌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會說話,看著魏紫涵氣得鐵青的臉,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