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藍文怡這樣,臨安王妃簡直心都要碎了,摟著藍文怡,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安慰,“沒事了孩子,有姨母在,不會讓壞人欺負了你的。”
“表姐……”寧雅安看到藍文怡如今這樣,心中多少有些同情,雖然這個表姐總是自以為是,喜歡教訓她,但是到底是她的親人,藍文怡變成了這樣,她多少有些難過。
“姨母,文怡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嗚嗚……”藍文怡一邊哭一邊解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惹得周圍不少男子都對她心生同情。
女子們雖然有些看不起她,卻也沒有再指責什麼,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若女方並非是自願的,那就是可憐之人了。
“金來皇,請你給本妃一個交代。”臨安王妃看到藍文怡的樣子當即怒氣衝衝的看向走進來,瀟灑的在椅子上坐下的金司延,大聲的質問。
金司延才剛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感覺好了一些,就聽到臨安王妃的質問,有些不悅的挑眉。
金司延身邊的太監已經很不客氣的指著臨安王妃,道,“臨安王妃,請注意你的言辭,你只是南湘國的王妃,如此對我們金來國的陛下說話,禮儀何在?”
臨安王妃聞言,臉色一變,臉色有些蒼白,顯然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是看到懷裡哭得肝腸寸斷的藍文怡,她又怎麼能冷靜下來,對這事坐視不理呢?
“本妃好歹還是個王妃,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本妃說話?”臨安王妃往日裡是個溫和的性子,但是惹毛了她,那也是會反抗的。
那太監被臨安王妃一句話堵住了,想要反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金司延擺擺手,示意太監不要再出聲,然後面帶笑容的對臨安王妃道,“王妃,朕先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今日之事,朕與郡主是兩情相悅,並非朕強迫的。你若是不信,問問門外守著的丫鬟,可有聽到郡主的叫喊和反抗?”
這個時候,一直站在蘇淺陌身邊的雪蘭感覺手腳冰冷,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歐陽錦看到雪蘭不成氣得樣子,不悅的道,“雪蘭,當時可是你在外頭守著?”
雪蘭渾身顫抖著,“是,是的攝政王,奴婢當時不讓金來皇進去的,可是他執意要進去,還讓侍衛拿到架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奴婢當時就嚇傻了。”
歐陽錦聞言,看向了金司延,見金司延果真有些不自在的乾咳了兩聲,笑道,“金來皇,你要如何解釋?”
臨安王妃冷哼,“還需要解釋嗎?這人分明就是好色成性,見著我外甥女貌美如花,起了色心,趁著文怡在南宮夫人的屋子裡休息就偷偷進去強迫了文怡,金來皇的名聲,這裡誰不知道呢?”
說起金司延的名聲,那確實是要多壞有多壞。
雖然金來國富得流油,人人都想要得到,但金來國的皇帝卻是個草包,往日裡只會吃喝玩樂玩女人,雖然也會處理國事,但這些年來,國事大多都是他的左右丞相在處理,他自己就是個草包,女人多到後宮都快住不下了,還是一直往宮裡帶。
聽到臨安王妃的話,在場的人們都點點頭,覺得有些道理,這金來皇向來喜歡玩弄女人,藍郡主確實長得嬌豔欲滴的,要說是他看上了她,趁機進了屋子對她做了苟且之事,大家自然是相信的。
“臨安王妃,你這是在汙衊朕!”金司延眯起眼睛,目光冰冷的看著臨安王妃,那樣子,雖然還是像草包,卻多了幾份威嚴。
到底是皇帝,發起狠來也是有模有樣的。
臨安王妃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大聲道,“汙衊?金來皇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清楚。”
眼看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歐陽錦眉頭微蹙,道,“兩位姑且先別吵,咱們不如先聽聽金來皇和藍郡主的話,再做定奪。”
聽到這話,金司延點點頭,臉色好看了一些,將今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朕在宴席上吃多喝多了,有些醉了,就在周圍走走,不慎走進了著錦繡宮,遇到南宮夫人在廚房門口,散步,便上去跟夫人說了幾句,後來朕不慎摔了一跤,就跟夫人說能否性格方便,在錦繡宮裡換身衣服再出去,夫人好心,告訴朕可以,讓朕先去大殿裡等著,她要去拿醒酒湯,朕便去。可能是朕喝多了,走著走著就走進了一個房間,看到了一位美人躺在那張漂亮的床上,對著朕招手,讓朕去好好疼愛她。”金司延說著,一雙眼睛就變得明亮了起來,似乎是看到了當時的美好畫面。
“朕最是受不住美人的熱情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