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爾驚人的力氣,更是讓人驚歎,說是歎為觀止也不為過。
人們傻愣愣的看著那一幕,顯然有些無法相信這是事實,一個個的都還以為是做夢了。
不僅是那些侍衛們覺得雲裡霧裡的,就是蘇淺陌和南宮翊以及歐陽錦他們也都驚呆了。
這個吉雅,居然這麼厲害?
雖然一開始很驚恐,但後面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回過神來,並且採取了這麼極端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雖然看起來很殘忍很血腥,但在那種情況下,是最有效的方法。
要是換了一般的女子,在那樣危險的情況下,怕是早就被嚇破了膽,完全不知所措了。可吉雅卻在這樣驚險的情況下,很快的回過神來,並且採取了這樣的舉動,說明她確實是個不簡單的人。
蘇淺陌抿著嘴,看著夕陽下,一身紅衣嬌豔似火的吉雅,目光變得幽深起來,“這個吉雅公主,真讓人另眼相看。”
南宮翊點頭,“確實讓人意外。”
蘇淺陌忽而想起了什麼,扭頭推了推南宮翊,“快下去。”
南宮翊笑了笑,有些不捨的將手摟在她的腰間,微微用力,道,“好,回去再說。”
“嗯。”蘇淺陌點頭,雖然有些留戀南宮翊的溫暖,卻也知道這樣的場合不可以。
吉雅顯然很滿意自己的舉動,拍拍手,帥氣的揚起下巴,夕陽下,對著不遠處腰間下了馬的南宮翊示威。
那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瞧,本公主才不是沒用的草包。
可南宮翊卻不看吉雅,目光淡然的撇過她,看向了吉雅跟前一身黑色長袍,頭上戴著帽子,低著頭,看不清面目的阿達爾身上。
吉雅有些惱怒,那個該死的侍衛一定是故意的,可惡,她方才做的這麼漂亮,周圍那些臭侍衛一個個都已經看傻看痴了過去,為何那個該死的卻不肯看她一眼呢?
那個臭侍衛一定是故意的,他肯定也看到了她剛剛的舉動,只是死要面子不肯低頭罷了。
吉雅這麼想著,笑著,一步步來到了南宮翊身邊,揚起下巴看他,得意的道,“怎麼樣,還敢看不起本公主麼?”
蘇淺陌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這吉雅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一直纏著南宮翊不放呢?
她有些頭疼,這個南宮翊,都已經偽裝成了南風的樣子,都已經變成一個侍衛了,為何還總是吸引那些女人的注意力呢?
這吉雅公主可不是善茬,她真心不希望跟這麼一個殘暴的女人為敵啊。
不過,要是吉雅當真要跟她搶,她也絕對不會示弱的。
南宮翊不甚在意的挑眉,淡漠的對吉雅道,“公主好本事,在下佩服。”
就只有這麼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再沒有其他,氣得吉雅直跳腳,忍不住雙手叉腰,憤怒的道,“你就只有這麼一句話?”
“公主希望在下說些什麼呢?說公主你因為任性,破壞了我家夫人的馬兒和馬車,讓我家夫人如今只能屈尊坐在馬背上,另外再提醒公主你賠我家夫人一輛馬車麼?”南宮翊很是無賴的笑著,痞痞的笑容,在陽光下,閃著一抹紅色的光澤,撩人心扉。
吉雅微微一愣,明白南宮翊是故意在嘲諷她,生氣的道,“賠就賠,本公主還賠不起你家夫人一輛馬車不成?”
“公主您金枝玉葉,區區馬車自然是賠得起的,只是這馬車裡面墊著的虎皮是我家國師大人親自獵來的,馬車裡的那些裝飾和佈置,也都是世間難得,便是那馬車的用的木頭,也是嘴上等的香木製成,公主您若是一定要賠,在下也是不會拒絕的,您北疆國地大物博,有的是錢,在下替我家夫人謝過你了。”南宮翊嘴角帶著一抹壞笑,嘰嘰喳喳的說著,那些話,分明就是故意在坑吉雅。
吉雅不是傻子,怎麼會不明白南宮翊的意思呢?可南宮翊把話說的這麼委婉,讓吉雅完全挑不出問題裡,就是想要反駁也無從開口,只能怒氣衝衝的咬著牙,目齜欲裂的瞪著南宮翊,道,“你,你這個該死的狗奴才,你下套坑本公主!”
“公主真會說笑,在下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方才說要賠夫人馬車的可是公主你自己。”南宮翊說著,扭頭對蘇淺陌道,“夫人,吉雅公主當真是大方,雖然你方才損失了一輛馬車,但是吉雅公主都要賠你一輛以表歉意了,你就原諒了她吧。”
南宮翊這話,說的好像吉雅是做了什麼很對不起蘇淺陌的事情似得,更是氣得吉雅直跳腳。
蘇淺陌卻是忍住了笑意,對吉雅公主笑道,“既然公主如此客氣,那本夫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