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我跟歐陽錦的感情,他寬容大度,懂的退讓,所以我們是朋友,這輩子都不會改變。而你,心胸狹窄,自私自利,自己沒有辦法得到想要的東西就遷怒別人,加害別人,你這輩子都無法得到歐陽,甚至朋友都不可能。這就是區別。”
“哈哈哈……”藍文怡大笑,“你少在那裡說風涼話了,你是幸運,剛好你愛南宮翊,他也愛你,若南宮翊不愛你,而是愛著魏紫涵,你以為你會比我好多少呢?”
蘇淺陌深呼吸,道,“或許我是幸福的吧,但即便這樣我還是會告訴你,如果南宮翊愛的不是我而是別人,我不會嫁給他,哪怕再愛他,也不會跟他有任何關係。我會走的遠遠的,就算這輩子都無法再接受別人,也絕不會破壞他們的幸福。”
“說的真的好聽,事情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自然會這麼說了,蘇淺陌,別把你說的有多高尚,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
“我也沒希望我在你眼裡是什麼,只是希望藍郡主不要將任何人都看成是你這樣的人罷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都跟我沒關係。你加害我,想要殺我是事實,所以,我也絕不會讓你輕易離開這裡。”蘇淺陌的聲音淡漠輕柔,卻充滿了威懾力。
藍文怡眯起眼睛,緊緊地咬著要管,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雙手抓著牢房的欄杆,憤怒的看著蘇淺陌,歇斯底里的叫道,“蘇淺陌,你等著吧,只要我藍文怡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希望藍郡主能多活幾日。”蘇淺陌已經知道藍文怡會這麼針對自己的目的了,自然就沒有必要繼續跟她逞口舌之快。輕咳兩聲,對歐陽錦道,“歐陽,我身子有些不適,就先離開了。”
歐陽錦點點頭,道,“我跟你一起出去吧。”
說罷,歐陽錦目光冰冷的看著藍文怡,道,“藍郡主,朕過兩日再來看你。”
藍文怡聽到這話,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歐陽錦那聲音,那語氣,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藍文怡,過兩日就來取她性命。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狠心?她怎麼說也是深愛他的人啊,他就一點都心疼,不憐惜,完全不在乎嗎?
目送歐陽錦和蘇淺陌離開牢房,藍文怡咬著牙,憤怒的用雙手搖晃著牢房的欄杆,發出了一陣像是野獸一般的嘶吼聲,嚇得周圍的獄卒渾身都是冷汗。
藍文怡發洩過後,惡狠狠的看著歐陽錦和藍文怡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的道,“歐陽錦,蘇淺陌,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藍文怡,死也不放過你們,你們等著好了。”
藍文怡話音剛落,身邊就傳來了一道含笑的聲音,“愛妃可是怨恨他們?”
聽到這聲音,藍文怡頓時覺得一陣惡寒,但同時也感覺到了一線希望,一雙眼睛在四周尋找了起來,卻沒有找到那人的痕跡,不由的警惕了起來。
那人笑了笑,道,“不用找了,愛妃,朕不在牢房裡。”
藍文怡微微眯起眼睛,咬著牙道,“你那裡來的蠱蟲?”
這人分明是在用蠱蟲跟她對話,只是,他怎麼會有這東西呢?藍文怡提高了警惕,目光變得陰沉。
“愛妃主忘了,這兒還有一個人會巫蠱之術的麼?”那人笑著說道。
“吉雅?”藍文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而後笑道,“沒想到你居然跟她合作了?那個女人這麼摳門,你也能將她收服?看來我栽在你身上,也不冤枉。”
那天,金司延從大樹上掉下來的時候,藍文怡就知道他不簡單了,但對於這個強要了她,毀了她清白的男人,她除了厭惡之外,再沒有別的感覺了。
厭惡,說不出的厭惡,如今她的身體還一陣不適,不知道是不是在牢房裡條件太惡烈,渾身都癢癢的,難受。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這個金司延的錯,若不是他那天強要了她,讓她失去了貞潔,她也不會一時衝動對蘇淺陌和臨安王妃下手。
“哈哈,愛妃真是有趣之人,因為不枉朕如此疼愛你。”那人大聲的笑著,那樣的笑聲,讓藍文怡覺得很不舒服。
“誰是你的愛了?不要胡說。”藍文怡很不爽的回答。只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就一陣惡寒,對於金司延這個男人更是隻剩下了厭惡和怨恨。
“愛妃怎麼能這麼無情呢?別忘了,你已經是朕的人了,不是朕的愛妃是什麼?”金司延很是委屈的說著,那聲音,叫藍文怡厭惡至極。
但她還是耐著性子問,“你找我做什麼?”
“愛妃怎麼這麼問呢?朕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跟吉雅公主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