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圈,到生產前,他情緒明顯低落下來,臨產前一天還對阿洛說要不不生了。
後來阿洛才知道,聞人瑾是想到了自己難產去世的母親,又見她懷孕那樣艱難,因此有了心理陰影。
哪怕阿洛過後順利生下了穗穗,這個陰影也沒有消失,只是藏在了他從容淡然的外表下,不曾表露出來罷了。
“難道你不想多要幾個孩子嗎?爹還盼著抱孫子呢。”阿洛扭頭去看他。
聞人瑾神色柔和,撫了撫她的臉頰,淺笑道:“我清楚父親,他不會介意,他很喜愛穗穗。”
阿洛抬眼瞧著他,突然湊上去,輕輕咬住他的嘴唇,下一刻不出意外感覺到他呼吸一窒,胸膛稍稍起伏了一下。
她呢喃著問:“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這麼久了,也該憋壞了吧。
弄清楚緣由之後,阿洛一下子淡定下來了,她就想看看他在這種誘惑下,能不能忍得住。
這一夜,阿洛使盡渾身解數,再一次看到那清雅出塵的公子在她面前紅了一雙琉璃眼,汗水溼了墨髮,一滴滴從下頜線淌下來,往日的剋制溫柔全都一掃而空,顯露出另一幅瘋狂的面孔。
翌日,阿洛心滿意足地起床,時辰都快到晌午。
穗穗瞧見孃親,吐著小舌頭做鬼臉:“孃親懶懶,太陽都曬屁屁啦~”
遠亭候笑得見牙不見眼,教育孫女道:“不對,孃親在給我們穗穗生弟弟妹妹呢。”
阿洛與聞人瑾都有些臉紅,恰在這時,蘇太傅攜姚氏上門來看望外孫女。
這裡是江南渚州安陵城,蘇少言三年前外放至渚州任刺史,渚州氣候全年溫和溼潤,又有家人在這裡,阿洛便與聞人瑾也定居了渚州。
兩家住在一處,僅僅幾步路的距離,幾年下來好得就像一家人。
見到外公外婆,穗穗親親熱熱地又去那邊撒了個嬌。鍾氏去年生了個兒子,孫子外孫女雙全,姚氏整個人都變年輕了不少,便是那一貫嚴肅古板的蘇太傅,如今也時不時會露個笑臉。
姚氏帶穗穗去一邊打絡子玩,蘇太傅與其他人在園中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