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肉乾再喝口糊糊。()
蕭延、蕭涉兄弟倆撒尿回來了,佟穗聽見蕭涉問:三哥,你屁/股還疼嗎?我好像還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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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延:“根本都沒使勁打,你怎麼還疼?該不會被蟲子咬了吧,脫了我給你看看。”
佟穗:“……”
沒多久,兄弟倆湊到了佟穗面前,見二嫂都幫他們泡好餅了,兩人端碗就喝。
佟穗若無其事地問:“傷勢都好了嗎?”
蕭涉搶道:“好了,絕不會影響我們殺敵。”
剛放下碗的蕭延:“……”
佟穗:“現在開始,如無必要不許說話,非要說也要壓低聲音,保證十步外的人聽不清。”
蕭涉張開嘴,又張小點,湊到佟穗面前問:“二嫂是覺得,姓孟的該來了?”
佟穗:“沒來也要按照要來了準備,不然如何叫埋伏?”
蕭涉點頭。
蕭延難得的沒有問東問西。
他心裡不安,按照臨行前老爺子透露的,大將軍只安排右路軍誘敵再殺敵,只要殺了太原大部分精銳就算完成任務了,實在攔不住孟靖業也沒關係。
大將軍倒是挺信任他們的,蕭延也想信任自家兵馬,可萬一呢,萬一七萬將士靠埋伏也不是孟靖業十萬大軍的對手,萬一老爺子他們都……萬一贏了的孟靖業根本不必突圍不必走這條路,他們這些人豈不是白埋伏了?
“我想回去。”蕭延看向佟穗,如果老爺子那邊真出事了,他要跟姓孟的拼命。
佟穗冷聲道:“你在祖父面前發過誓,要聽我的軍令行事。”
蕭延眼底一片戾氣:“你就不怕祖父遇險?”
佟穗:“我怕,我還怕我的二哥我的外祖父舅舅表哥表妹出事,怕二叔四弟他們出事,可軍令就是軍令,祖父信咱們,咱們便也該相信祖父。”
兩人互相盯著對方,誰也沒有退縮。
蕭涉瞅瞅這個再瞅瞅那個,一拳打在蕭延肩上:“聽二嫂的。”
蕭延握拳,最後砸在了地上。
午後,死人一樣躺在地上的蕭延突然坐了起來。
佟穗對上他的目光,立即下令道:“來了,做好準備!”
蕭延舉起自家軍旗,朝對面的山腰搖了搖,見對面有了回應,他便丟下蕭涉、佟穗自去別處了。
佟穗看著他的背影,對蕭涉道:“你也去下面,等著攔人。”
蕭涉:“不,祖父讓我寸步不離地守著二嫂。”
佟穗笑:“這邊都是山,真出事我可以跑,在山裡誰也抓不住我。”
蕭涉:“那我也不去。”
佟穗:“他們來了,便說明祖父那邊贏了,咱們一起抓住孟靖業,為右路軍立功。”
蕭涉:“這樣也能立功。”
佟穗:“萬一我射不中他呢?咱們這裡只有你是他的對手,三爺最多在他手裡保住性命,而且你殺了他,他就無法讓他的
() 手下上山來抓我了。”
蕭涉終於動搖了。
佟穗拍拍他的頭:“去吧,抓住他就是保護我。”
蕭涉咬咬牙,走了。
佟穗與左右的弓箭手埋伏在山石雜草之後。
這裡是從太原趕往榆縣的必經之路,另一側的徐縣早被自己人佔有,太原逃兵只能走這邊。
孟靖業帶著一千騎兵與兩萬步軍逃了出來,因為擔心蕭穆或齊恆會派人來追,眾人根本不敢長時間休整,從午夜到午後,一口氣跑出了八十里。
進入七盤嶺後,陽光灼熱,將士們吃了一路的沙土,嘴角都要乾裂了。
副將看看前路,問:“將軍,前面會不會有埋伏?”
孟靖業:“不可能,蕭穆若能算到這一步,一定會派他那個百步穿楊的孫媳婦過來,他既然把她留在身邊,便是篤定咱們逃不出來,又如何會設下伏兵?”
另一人道:“是啊,他本來就只有七萬兵,要埋伏咱們十萬,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往外分兵。”
山腰上,佟穗聽不見他們的聲音,只在這支人馬靠近時,朝後面比個手勢。
小兵開啟鳥籠,裡面十幾只麻雀撲稜稜飛了出去,斜對面的山間也有幾隻雀鳥飛了出來。
這是大軍經過山林常見的動靜,若有伏兵,鳥雀們早被嚇走了。
孟靖業:“加速前進,過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