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賣關子了(),京城到底怎麼樣了?(),皇上可安好?”
魯恭這才重新穿上自己的麻衣,再讓親兵將另外兩套送到齊恆、趙瑾面前,悲痛道:“範釗毒害皇上以圖篡位,罪證確鑿,我等無能,沒能救下皇上。”
齊恆剛要再問問自家家眷,耳邊突然響起趙瑾的嚎哭,他看過去的時候,趙瑾都跪伏在地了。
反應過來,齊恆趕緊也哭了一通。
五萬大軍隨即齊齊跪地為鹹慶帝哭起喪來。
哭夠了,齊恆、趙瑾重新站直,後者眼眶是紅的,前者臉上乾爽如初,只沾了些塵土。
魯恭主動交代了京城的局勢。
齊恆鬆了一大口氣。
他敬重先帝,對鹹慶帝那敗家玩意沒什麼君臣之情,反正鹹慶帝還沒禍害到齊家,他也就不去管那些糟心事。可範釗率御前軍圍了京城,他既能用蕭家家眷逼迫蕭縝交出兵權,就也能用同樣的手段待他,這是齊恆不能忍的!
無需兒子替蕭縝說話,在蕭縝與範釗之間,齊恆也更信得過蕭縝,範釗那鼻孔長在眼睛上的東西,大殿上還要跟他搶站位,人家蕭縝至少還跟他客套了一下。
這還是小事,論打仗論治國,蕭縝一個就甩範釗幾條街,更何況還有兵法智謀不輸蕭縝的佟穗?
老二早就對蕭縝夫妻讚譽有加了,伐梁一戰後老大對蕭老佟穗也是心服口服,兒子們服,齊恆就也服!
趙瑾更是早就看出了蕭縝的帝王之威,佟穗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蕭縝勝券在握,他又怎麼會反對?
齊恆:“還等什麼明天,我跟趙瑾這就隨你先行一步,今晚就把蕭縝摁到龍椅上去!”
魯恭心想,這老獅子是一點都不怕蕭縝趁著他手上無兵奪了他的西營兵權啊。
蕭縝光靠仁義智勇就能收穫齊家的忠心,範釗只想用卑鄙手段強行奪取,還想利用齊恆,卻連齊恆的面都沒等到。
“齊侯莫急,今晚過於倉促了,你們還是先將大軍帶回西營,明日進宮祭拜完皇上,再隨我等去侯府擁立蕭侯也不遲。”
齊恆想了想,道:“行吧,明天就明天。”
魯恭又問了一些分兵的事,問完先一步回了京城,直接到侯府求見蕭縝。
蕭縝將人迎到廳堂,請他先喝茶潤潤喉嚨再說。
魯恭喝了茶,關心問:“夫人可有受驚?”
蕭縝:“託先帝庇佑,有驚無險。”
魯恭點點頭,道:“齊侯、趙瑾都願意擁您為帝,被我勸住了才沒有今日就趕過來。”
蕭縝擺手:“大裕朝人才濟濟,怎麼輪也輪不到蕭某,國公就別再出此言了。
魯恭:“也罷,先說軍務,齊雲、楚敢初十帶兵從項城發兵,今日已經是十七,後日齊雲應能抵達漢州,楚敢要晚上四五日。既然範釗已經定罪,潘家父子都在九族之列,只等朝廷罪詔一下,齊雲、楚敢便可奉詔緝拿潘家父子。”
蕭縝:“依國公看,兩州將士有無可能跟隨潘家父子起事?”
魯恭:“斷無可能,潘家父子接管二州水師不足半年,或許會有幾個糊塗蟲受其蠱惑,大軍絕不會助紂為虐。”
蕭縝:“謹慎起見,還是讓魏相給謝堅將軍一道軍令,命他帶兩萬水師南下,有謝堅的威望震懾,兩州水師才不會動亂,拿下潘家父子後,也要靠謝堅將軍舉薦能夠勝任二州守將的新將領。”
魯恭:“如此,南線四將就都是謝堅……”
蕭縝:“亦或者,國公有更好的水將人選?”
旱鴨子魯恭:“……”
他離席,朝蕭縝道:“蕭侯用人不疑,魯恭拜服。”
這等恩遇,謝堅豈會不忠於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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