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剛回家時也講過,講得跟說戲似的,頗有
() 吹牛的嫌疑。
蕭縝笑笑,從頭給她講了起來,他與蕭野做的事不一樣,講法也不一樣,甚至會刻意省略自己的功勞,只講大局。
佟穗喜歡他這樣的講法。
“抓回來的俘虜怎麼處置了?”
“老弱放了,青壯留著做苦力。”
“那個二王爺、軍師?”
“派人給反王傳話了,讓他們明晚之前拿五萬白銀來換。”
佟穗震驚地坐正了:“五萬?反王有那麼多的銀子?”
蕭縝笑了,先給她算蕭家在衛縣一共蒐集了多少銀兩,這都是搬進城裡後還沒時間提過的事,也是之前話題沒落到這上面過。
蕭縝:“倒也別覺得多,咱們要養六個千戶所的兵,一個月的軍餉便固定要發六千多兩,再算上這六千多兵馬的糧草籌備、兵器製備、過冬煤炭棉衣、醫藥之需等等,十幾萬兩能用上一年便算不錯了。當然,也可以剋扣軍餉,剋扣了就得承擔失了民心的下場。”
反王的兵馬就是個例子,大多數兵都只想著苟活,遇到戰事要麼想著逃跑要麼不加抵擋便棄械投降,聚眾嚇唬人可以,攻打沒有戰力的小縣城也行,遇到正經軍隊便會變得不堪一擊。
佟穗:“所以,只要咱們把這六個千戶所的兵都給練成精兵,哪怕反王再拉來兩萬五的大軍正面交戰也不怕?”
蕭縝:“不是不怕,給我一千騎兵五千訓練有素的步兵,我能將周圍數縣都打下來,但打下來容易,卻沒有時間能夠將打下來的兵馬練成精兵,要一群散沙又有何用,不如求穩。”
佟穗頓覺豁然開朗。
爐子上的銅壺突然發出嗡鳴,水開了。
蕭縝抱緊懷裡的姑娘,啞聲道:“今晚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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