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一旁的手。
這一陣子又是剝苞穀皮又是摔花生的,兩人的掌心都多了一層繭子,佟穗的尤其明顯,別的地方都細細嫩嫩的,只有繭子那裡硬硬的,像一些小獸的爪墊。
他有心情摸著玩,佟穗收回手,看著他問:“等官府收了秋稅,四弟那邊是不是就要動手了?”
蕭縝重新抓起她的手,俯視她烏黑清澈的眼:“是,怕嗎?”
佟穗不怕,因為到了這個地步,怕已經沒有半點用。
“還用我去嗎?”
“說不準,隨時做好準備。”
肯定會亂,但怎麼個亂法,最先又會從哪裡開始亂起來,蕭縝也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