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將她整個上半身都按趴了下去。
緊隨而來的,是獅子落在她側頸的唇齒。
蕭玉蟬以為他還想跟上次一樣,嘲諷道:“這就是獅子了?回家玩球去吧!”
齊雲沒有理會她難聽的話,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將她的裙襬挑了起來。
蕭玉蟬:“……”
察覺她的僵硬,齊雲沉聲道:“獅子就是這樣,你若後悔,我放你走。”
蕭玉蟬:“……這樣是哪樣?”
齊雲呼吸一重,將她抵得更緊。
蕭玉蟬笑道:“嚇唬誰呢,有句話叫中看不中用,光塊兒l頭大未必就有真本事。”
齊雲閉上眼睛,再在她要出聲的時候,一把捂住她的嘴。
如果阿金、阿銀、金玲湊到屋簷下,就算聽不到蕭玉蟬的悶聲嗚咽也能聽見另一種聲響,可阿金阿銀都很珍惜這份清閒的差事,敬畏一直沒有露出過面目的女主人,絕不會做那偷偷摸摸的事,金玲就更忠心蕭玉蟬了,說了不用她來身邊伺候,金玲就沒往這邊湊。
兩刻鐘後,蕭玉蟬還逞強地笑身後的獅子不行,齊雲也不惱,將腿都站不直的蕭玉蟬抱去了內室。
他用腰帶綁住蕭玉蟬的雙手,再拿巾子堵住她的嘴,狂風搖樹地又是半個時辰。
等他還想再來時,蕭玉蟬終於掙脫了他綁得並不是很緊的腰帶,抱住他的肩膀就是一陣討饒:“好獅子,我知道你厲害了,再也不故意氣你了。”
齊雲低頭,看見她潮紅一片的臉,以及一
() 雙潮溼又媚軟的眼。
她從來沒有用這樣軟的眼神看過他。
齊雲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
當他從她的眼睛親到她的唇角時,聽見她軟聲道:“親可以,不許再來了,你真弄得我下不了床,我回去定會露出馬腳。”
齊雲沒應,移到她耳邊問:“有意思嗎?”
蕭玉蟬連連點頭。
齊雲頓了頓,再問:“比耀哥兒l他爹如何?”
蕭玉蟬:“……你能頂四個他。”
耀哥兒l爹長得很俊,晚上也不算賴,可是跟這頭獅子比,就算耀哥兒l爹變成鬼來找她,她也敢說實話。
齊雲就笑了。
可就在齊雲猶豫十日後再約她還是二十日後時,青州的黃起遴與陵國勾結前後夾擊了合州,涼州的呂勝也同時稱帝,公然背叛了朝廷。
齊雲連跟蕭玉蟬當面道別的機會都沒有,就得與五萬南營騎兵跟隨蕭縝奔赴涼州。
齊雲匆匆以七姑娘的身份給蕭玉蟬寫了一封信,怕被他人截獲,只能言簡意賅:此次雲遊時日頗多,歸期不定,請多保重,盼下次重逢。
蕭玉蟬收到信,無奈地嘆了口氣,才吃過一次的獅子,說走就走了。
因為呂勝不得軍心,南營將士在涼州的戰事可謂勢如破竹,捷報一封一封地傳回京城,將領們的家眷再送回家書與衣物。
每到這個時候,齊雲還是會不經意地往蕭延、蕭涉那邊湊。
中秋節後,眾將領都收到了家裡寄過來的月餅,蕭家送的最多,蕭涉居然還單獨收到了姐姐送的一包炒瓜子。
蕭涉:“她也真是的,我什麼時候愛吃這個了。”
蕭野:“正好,我喜歡吃,給我。”
蕭涉直接將一整包瓜子都拋給了四哥。
喬長安湊了過來,孫典湊了過來,蕭野給他們倆分別抓了一把,再問其他幾個:“誰還要?”
齊雲一直沒動,等蕭縝回中軍大帳忙去了,他才走到蕭野身邊坐下:“看你們吃得香,給我也分點。”
蕭野沒有多想,給了。
齊雲看看手裡的,再看向蕭野放在面前的紙袋。
蕭野:“嫌少?那就再來一把。”
他瞅著齊雲不像愛吃零嘴的人,才沒分太多,絕不是小氣。
齊雲笑笑:“夠了。”
心裡卻想,可能這一整包都是玉蟬送他的。
呂勝被擒後,袁樓山也來了涼州,蕭縝立即率領南營將士往回趕。
十月初七抵達長安,蕭縝與接任長安守將的羅霄道別後,單獨把齊雲叫進了大帳。
在這之前,齊雲也收到過母親的家書,都是一些家常或叮囑,父親齊恆遠在合州帶兵,距離太遠,父子倆各忙各的,最多透過母親的話瞭解對方的情況。
但王家毒害鹹慶帝致使鹹慶帝病重無法上朝的事還是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