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不動了吧。”()
說完,她往前走幾步,從崖壁上扯剛長出來的野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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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涉悶悶道:“我沒走不動,我……”
魯湫:“閉嘴,沒我的允許,不許你說話。”
蕭涉:“……”
等那幾個百姓從旁邊走過去了,魯湫瞅瞅還在面壁思過的蕭涉,問:“你有什麼一想起來就難過的事嗎?”
蕭涉低頭,一口氣說了好幾件,都是親人的離世,最近的便是老爺子。
魯湫見他臉上的潮紅迅速褪去,鬆了口氣,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了,你們兄弟現在這麼有出息,他老人家在天上看著,肯定特別高興。”
蕭涉點點頭,站了起來。
魯湫不敢再讓他背了,堅持著來到飛瀑潭水這邊。
飛瀑很美,只是不時就有遊人過來,魯湫便帶著三人沿著潭水一路往下游走,最後選了一處風景秀麗之地放下氈墊。
還不到吃午飯的時候,魯湫去溪邊看流水找魚蝦,蕭涉也喜歡玩水,直接脫了鞋襪,捲起褲腿進去了。
魯湫羨慕問:“水涼不涼?”
蕭涉:“我不怕涼,你別下來了。”
魯湫不是特別在乎涼,就怕突然來人,被外男瞧見。
因此,她攏起裙襬坐在一處平滑的石頭上,只將一隻手探進潺潺流淌的溪水中。
玩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蕭涉過於安靜了,魯湫抬眸,發現這人木頭似的立在水中央,又那麼直勾勾地在看她了,痴迷,卻無色/欲。
魯湫拍拍旁邊的石頭,讓他坐過來。
蕭涉聽話地在她身邊坐下。
魯湫:“你有這麼看過別的姑娘嗎?”
蕭涉搖頭。
魯湫:“那你當了幾年的侯府公子,現在又是郡王了,有沒有姑娘主動往你身邊湊,又或是屋裡有沒有伺候你的丫鬟?”
蕭涉:“除了我姐跟家裡的嫂子,我沒見過幾個姑娘,我屋裡也不用丫鬟伺候,都是小廝。”
魯湫:“當真?”
蕭涉點頭:“我不會騙你。”
魯湫垂眸,抓了個小石子丟到水裡。
蕭涉看著水面濺起的小小水花,視線又移到她芍藥花似的臉上,還有那紅潤的唇瓣,心跳忽地一快,困惑地問:“剛剛我揹你的時候,你為何往我耳朵上吹氣?”
魯湫繼續在附近尋找小石子,邊找邊輕飄飄地道:“我怎麼會往你耳朵上吹氣,可能是某次呼吸有些重了吧。”
蕭涉毫不猶豫地就信了。
他不追究,魯湫瞥眼在遠處採野花的兩個丫鬟,小聲反問:“你突然坐在地上,難道跟以為我往你耳朵上吹氣有關?”
蕭涉對上她漂亮的眼睛,再看眼她嫣紅的唇,呼吸陡然變重,陌生的脹意讓他全身發燥,偏又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便踩著水跑出好一段,背對著魯湫彎下腰,捧水拍臉。
魯湫與兩個丫鬟看到的,便是郡王爺修長挺直
() 的兩條腿,折下去的勁腰,以及……
魯湫偏過頭,瞧見兩個丫鬟迅速回避的身影。
魯湫:“……”
吃過帶來的糕點,午後陽光正熾,這會兒肯定不會下山的,魯湫撿了些大小勻稱的卵石當棋子,盤腿坐在氈墊上與蕭涉下棋,蕭涉的棋子是折成一截截的小樹枝。
蕭涉會這種棋,只是兩個人捱得太近了,他總是能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
當魯湫笑著探身來吃他的棋子時,蕭涉沒忍住,低頭在她的髮髻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魯湫:“……你做什麼?”
蕭涉:“你身上好香。”
魯湫抬眸,對上他單純疑惑的眼,哼道:“登徒子。”
蕭涉:“我不是。”
魯湫:“我說你是你就是。”
蕭涉不高興了,或許是委屈,總之棋也不下了,轉身坐到氈墊邊上,撿起放在草地上的鞋就要穿。
魯湫挑眉:“你敢走,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蕭涉:“……”
魯湫:“回來,繼續下棋。”
蕭涉悶悶地坐回來。
魯湫瞧瞧他那樣,笑了,道:“登徒子也分好幾種,那種好色之徒我肯定不喜歡,可你也說了,你只是好我一人的色,那我勉強就原諒你吧。”
蕭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