湫輕輕一鞭子甩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羞惱道:“快起來,誰叫你跪了?”
蕭涉:“你說的,這樣才叫真心喜歡你。”
魯湫:“傻子!”
蕭涉哼了哼,歪頭道:“別人罵我,我肯定打他,你罵我,我不跟你計較。”
不計較,但這樣子也是生氣了。
越是這樣喜怒擺在臉上,魯湫越是摸透了他的脾氣,傻不傻的,憨是沒跑了。
“我數到三,你再不起來我也生氣了。”
蕭涉只好站了起來,因為比騎在馬背上的魯湫矮了一截,他的視線下意識地往帷帽底下鑽。
魯湫見了,挑起面前的白紗。
蕭涉的目光就黏在了那張芍藥花似的臉上。
魯湫嗔道:“登徒子。”
蕭涉不愛聽:“我才不是好色之徒。”
魯湫放下面紗:“不好色,為何一直看我?”
蕭涉:“好色之徒遇到個美貌姑娘就看,我只看你一人,所以不是好色之徒。”
魯湫:“好了好了,我要去訪石崇的金谷園舊址,你去不去?”
蕭涉:“石崇是誰?”
魯湫:“一個窮奢極欲的奸佞之徒。”
蕭涉:“既是奸佞,他的舊址有何好訪的?”
魯湫:“那你走吧,我自己去。”
蕭涉:“……”
到了金谷園,曾經天宮瓊宇般的園林早不見了,只剩下些許殘垣斷壁,但山谷間景色清幽,魯湫特意尋了一處溪畔休息。
蕭涉見她額頭有汗,再次遞來那方手帕。
魯湫:“髒了,你去溪邊洗乾淨。”
蕭涉就蹲到溪邊,認認真真洗了一遍帕子,擰乾了再送到魯湫面前。
清清涼涼的帕子,魯湫擦擦額頭,再把帕子還給蕭涉:“今日之事,不許跟你身邊的任何人說。”
蕭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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